,都被海王寺方丈戒海,親自收為入室弟子。
此事對王川影響不大,他自然不會讓紅孩兒去拜入佛門,不過聽到張睿被戒海收為弟子,王川不禁暗自嘆息一聲。
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關於宿命,他又多了一絲感悟。
無法阻止的事情,終將隨著宿命,墮入輪迴。
那些喊著逆天改命的,焉知你在鬧著逆天的同時,不是老天為你安排好的道路?
老天讓你說逆天,你說了。
你究竟是逆了天,還是順了天?
春去秋來,花謝花開。
十五年的時光已經過去。
這十五年來,王川寸步不離鐵匠鋪,每日專心鍛造鐵器,而一家人的相貌,早被王川施法幻化。
如今的王川和鐵扇公主,外表看來已經是年入四旬的中年夫妻,而紅孩兒,也被幻化成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
對於紅孩兒的相貌,王川可謂下了一番很大的功夫,幻化的與自己前世一模一樣,或許是這樣,可以勾起他對前世的紀念思緒。
既然來到這個世界,既來之,則安之。
前塵以往,都讓他隨風而散吧。
不過這樣一來,對紅孩兒也是一個苦惱,城中媒婆如今都知道城東有一個王家鐵鋪,王鐵匠的兒子長得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每日上杆子為紅孩兒提親說媒的媒婆,差點沒把王鐵匠家的門檻給踩破。
“老爹,雖說你兒子一表人才,風度翩翩,但是你也沒必要把我整的這麼英俊吧,那些庸脂俗粉,我看到就想吐。”
紅孩兒一邊拉著風箱,一邊向著滿頭大汗的王川抱怨。
“你懂什麼,就算你再怎麼一表人才,風度翩翩,那也是繼承了你老子的基因。再說了,入世體驗,被媒婆拉著說親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王川嘿嘿奸笑,看到紅孩兒苦著臉,腦海中瞬間湧起了前世的記憶。
前世的王川可沒少被那些媒婆逼著去相親,一度患上相親苦惱症,最後別說聽到媒婆的聲音,就是看到媒婆,渾身都會條件反射似的打擺子抽風。
閒話扯遠了,紅孩兒聽到王川的話,臉色一苦,卻是更加賣力的拉動風箱,不敢再跟這自帶自戀屬性的老爹討論這個問題。
正說話間,門口傳來吱呀的開門聲,人未到,聲已至。
“王家兄弟在家沒有?”
紅孩兒臉色一變,立馬扔下風箱,飛也似的跳開,丟下一句話,便匆匆溜走。
“老爹,交給你了,給我頂住。”
“這臭小子。”
王川笑罵一聲,走到門前。
來的是城中有名的宋媒婆,這宋媒婆就是單靠說親這一莊本事混飯吃,數年之前便開始為紅孩兒張羅,如今幾個年頭過去,雖說沒有促成婚事,但是卻仍舊樂此不疲。
“我說王家兄弟,可不能總是呆在屋子裡打鐵,有空也要多出去走走,你瞧瞧,城西的劉員外,昨天可是又抱上孫子了。”
宋媒婆極其誇張的扭著蓮步,臉上擦的粉隨著笑容撲簌簌往下掉,(wwanh )看的王川心驚肉跳。
“前街那邊周小姐可是早就看上你家小子了,王兄弟意下如何。”
王川苦笑點了點頭,紅孩兒溜走,這宋媒婆開始打自己主意了。
想想也難怪,這個世界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搞定王川,還怕紅孩兒不答應?
只是……
“宋大姐,我聽說那周家小姐滿臉麻子還是個雙目失明的主兒,說給我家孩子不太好吧?”
王川遲疑道,雖說他明知婚事不會成,但是還是擺出模樣。
“王兄弟這話說得,人家周家可是大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