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做。你放開我好不好?”
赫連夢言看著來硬的不行,開始採取懷柔政策。
赤炎墨的表情開始變化,赫連夢言覺得有戲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話讓赤炎墨想起了曾經讓他火冒三丈的何馨蘭說的話。
那是一個驕陽似火的午後,熱情的太陽似乎想讓世間感受到它的熱情,所以卯足了火力來蒸烤著已然透漏出龜裂的地面。在這樣的天氣里人的心情似乎也很容易暴躁,尤其是在聽到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女人居然不屑地冷冷嘲諷的說她從來沒有愛過他,一直都是在利用他的身份。
赤炎墨也就難免的火冒三丈了。他以為他和何馨蘭的感情已經穩定到可以談婚論嫁的地步,卻不曾想在跟她表明愛意,卻在竹林裡看到那麼一幕,她和另一男子很親熱的抱在一起,赤炎墨的表情一點點變冷,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但是顯然不是這樣。
在幾步開外的地方,赤炎墨一聲嘲諷的說道,“看來我似乎打擾了你們秀恩愛了是麼?”
何馨蘭一驚,轉過頭看著一臉鐵青的赤炎墨,驚的臉色大變。轉身擋在那個男子身前,完全一副保護的動作。這讓站在幾米開外的赤炎墨更加惱火,背在背後的雙手攥緊了拳頭,“馨蘭,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呢?怎麼揹著我在外面偷野男人是你的愛好,還是說我原來對你的瞭解不夠徹底,你本來就是喜歡這種下賤的行為?”
站在何馨蘭身後長相俊俏的男子,聽著赤炎墨這麼說何馨蘭忍不住了,“你他媽說什麼呢,”一轉身站到何馨蘭身前。舉起手中的劍就要衝向赤炎墨。被何馨蘭抓住了,“馨蘭你還抓著我幹什麼,早應該把這個狗賊殺了多好,非要使什麼計策。”
赤炎墨一聽這話,眼睛嗖的一下轉到何馨蘭臉上,想要得到什麼答案。
何馨蘭輕笑了一聲,“你不覺得讓他絕望痛苦比殺了他更痛苦麼?”
說完一步步走到赤炎墨身邊,抬起頭一改往日甜美可人的溫暖表情,冷冷的臉上帶著一絲憎恨的看著赤炎墨,“你一定在想他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對吧!”
赤炎墨等著他的下話,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何馨蘭看著他這個樣子說不來是怎樣的一種感覺,雙手叫我在胸前,“還記的五年前被你剿滅的青龍會麼,當時青龍會的幫主何鳳山是你親手殺的吧。”
何馨蘭說著眼裡泛出了淚花,很淒涼的笑笑,“你知道那是我爹麼?你知道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疼我的男人麼,為什麼你們要絞滅青龍會,為什麼要聽信謠言殺了我爹,我們並沒有要反官府,為什麼你和你的父皇不查清楚就殺了那麼多人。”
赤炎墨知道她說的所有,那是他第一次帶兵,第一次剿滅“叛徒”,當時年輕氣盛,只是想立功證明給他父皇看,卻不曾想他卻成了他最愛女人的殺父仇人。
赤炎墨眼裡有一絲悲傷流過,他心裡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他即將失去了。
何馨蘭繼續說道,“你一定在想你是我的殺父仇人,為甚麼我還要來到你的身邊。很簡單,世界上並不是死最可怕,最令人生不如死的是絕望。我知道你很愛我,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赤炎墨,我何馨蘭從來就沒有愛過你,怎麼樣,這種感覺好受麼?”
赤炎墨看著眼前變得有些猙獰的女子,“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哪怕一天也沒有?”
何馨蘭閉上了眼睛,“沒有,我怎麼可能愛上我的殺父仇人,”忽然間睜開眼睛瞪著赤炎墨,“我就是讓你體驗這種心痛,折磨,生不如死的感覺,怎麼樣,好受麼?”
何馨蘭繼續說道,“你一定在想你是我的殺父仇人,為甚麼我還要來到你的身邊。很簡單,世界上並不是死最可怕,最令人生不如死的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