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看到此處,霍青風一臉有趣地摸起了下巴,那發出來的音都帶著濃濃的興趣,一臉看好戲的面孔與平時溫雅的霍家大公子簡直判若兩人。而他對面的阿義就驚得一臉瞠目結舌,從小跟著少爺長大的他,可是第一次看到少爺也會有這種……該怎麼形容呢,應該算是生動的神情?
生動到,他背脊樑有些發寒,有種誰要被算計的錯覺。
而樓下大堂,已經升級到,那粗獷男人與身邊幾名看似打手還是同伴的圍得更緊了,邊上圍觀的那些客人,有擔心的,有不忍的,也有趨吉避凶怕惹事上身的,更有一臉邪惡看好戲的。
終於,那紅衣男子抬了眼眸,淡淡地瞥了一眼抓著他衣的粗獷男人,淡淡地飄出兩個字:“鬆手。”
明明十分輕淡的話,距離這麼遠的霍青風卻聽得真切,一臉好奇那粗獷男人有什麼反應之時,偌大的大堂颳起了一陣詭異的風,吹得眾人驚呼著擋了眼,而那粗獷的男人早已隨風摔出了一丈外,撞上了那頂梁大柱上,發出了巨響,卻未曾撼動一分,可見那頂樑柱有多紮實雄壯。
當風靜了下來,一切迴歸於前,那些受了驚的客與店家掌櫃放下拂袖,看到的是撞了大柱的粗獷男人已半暈在地,而那原本被圍著明顯被欺辱的紅衣男子,卻依舊一臉的淡然,這時正好抬起了那略尖厚的下巴,望向了二樓的雅閣。
“呃……”一臉看好戲的霍青風,這會兒也被看得一驚,來不及收起那戲謔調侃的神情,讓那男子這麼一看,整個人便僵住了。
不好!
心中暗叫不好的霍青風有些懊惱了,彼岸大俠完全不似他表面看起來那麼淡然無緒,雖然臉上沒表情,但其實十分的心胸狹隘,想起之前他不過一句話,對方就藉著雙修之名,把自己折騰來,折騰去,非到他哭喊著求了一遍又一遍才被放過。
每當那個時候,霍青風都會痛下決心,以後找誰都不找這混蛋男人做了,可每次都被勾引得情不自禁,欲,火焚身直接撲了上去,後果可想而知。
這會兒,霍青風從懊惱中回神,趕緊換上一張笑臉,有幾絲討好的意味,“喲,大俠。”
彼岸:“……”
他早就知道霍青風上就在樓上了,本來就是專門來尋人的,只是不想在外頭被人攔路了不說,末了還被纏上了。彼岸是不懂這人世間的一些下流事,但卻對於對方過於明顯的貪,婪,流氓的視線看得已有些不舒服,進來之後居然還敢觸碰了他的衣,實在是找死。
這趟人間,他不曾與誰親近過,唯一碰過他衣襟的唯有樓上一人,那人倒好,一臉看好戲的神情瞧著自己這種時候的模樣,這麼一來比方才更加不舒服,直接就將眼前抓他衣的螻蟻連人帶風煽走。
當時的彼岸其實還不懂,那不舒服,其實就是不悅,很是不悅。
沒敢多磨蹭,雖然不知彼岸大俠為何在此地,霍青風帶著阿義下了樓,正好就在梯口的大柱看到那背貼柱躺地上的粗獷男人。霍青風來了興趣,半蹲下來,倒是很認真地瞧清楚了那人的模樣,長得……嗯,還算看得出人樣。
只是,居然是個基?
完完全全看不出來啊。
眨了眨眼,霍青風正要開口,冷不丁的就被人一把拉了起來,微怔地抬眼正好撞上那雙淡漠的眼,到嘴邊的話還是嚥了回去。
“走了。”彼岸大俠淡淡的一句,拎著人往外走,也不管自己留下的騷動,更沒有再去瞥一眼那被他煽到地上暫時醒不過來的人。
周圍的食客也是被這舉動還有這氣勢給震懾得幾乎都靈魂出竅了,待回神,哪裡還有那俊美得叫人窒息的男子?只留了那地上躺著的男人一副罪有應得的狼狽。
出了酒樓,霍青風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真巧啊……大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