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把罪犯繩之以法,那也將是莫大的遺憾。如果最後,罪犯選擇的是「同歸於盡」,那就不只是遺憾,而是恥辱了。
就像 20 年前,他的師父黃堃被「白銀殺手」羞辱一樣。
「顧亦琛突然失聯,會和宋允銘有關係嗎?」
還是許暢的習慣,不直接回答問題,而是用另一個問題來回答。但是和之前幾次不同,這 個問題,劉餘川也回答不了。
人命關天,他也突然沒有了回答的勇氣。這很少見。
「如果不是和宋允銘有關,那會和誰有關呢?」
不等劉餘川回答,許暢又繼續問道。
「這個人對於顧亦琛來說,也是很特殊的。她不希望別人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或者是不願意別人知道她要來見這個人。」
是,許暢的這個判斷是對的。顧亦琛以休年假作為藉口,切斷所有的聯絡方式,就是要掩蓋自己請假的真正的目的。
「你沒有見過肖穎,對於肖穎來說,宋允銘是她的一道傷疤,一道自己舔舐的傷口。她用自己的方式治癒了這道傷口,算是做了一個了結,給了自己一個交代。所以她可以面對我。」
許暢踱著步子,一邊走一邊說話,微低著頭,沒有看向劉餘川。說話的方式變得帶有「文藝」腔,像是在朗誦詩歌。
「顧亦琛來自一個離異家庭,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那麼這道傷口,就很可能是她的父親,或者母親。」
這個判斷還是對的。至少邏輯上是對的。但是許暢還沒有結束。
「顧亦琛的資料裡,沒有她父親的資訊。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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