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這些人……”齊鐵嘴見張啟山拿匕首扒拉那些人,不由得也上前檢視。
“跟火車上那些人死狀相同,都是被蛛網包裹,成半脫水狀態,臉都是朝下的。”
張啟山說著將匕首收回鞘中,楚寧盯緊張啟山手裡的匕首,在張啟山發覺的時候移開了視線,暗自記下來了匕首的樣子,以後絕對不能拿來削水果……
張啟山遲疑的將匕首握在手裡,接著剛剛的話。
“可是奇怪的是,嘶,我們在火車上看到的那些人,明明都是有頭髮。
為什麼這些人沒有?”
張啟山說完,轉向了身後被張副官牽制住的老頭兒。
“我,我不知道啊。
我來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的……”
楚寧聽到了張啟山的疑問,也垂眸觀察了一下,發現腳邊的一個人,頭上雖然也是短髮但是在耳後藏著一處細小的白色傷痕。
那道小傷口像是新長出來的嫩肉褪去了結痂,只不過很小一道還被膿瘡蓋住了,如果不細心看是不會被發現的。
“應該是被人特意剃掉的吧?
你們看這些人的耳後有被剃刀劃傷的痕跡。”
楚寧將自己的觀察說了出來,齊鐵嘴蹲下來湊近檢視。
“哎?!佛爺,小少爺說的沒錯,傷口很小,幾乎都快看不見了。
可以啊!觀察的還挺細緻。”
張啟山朝楚寧投過去一個讚賞的眼神,楚寧乖巧欣然接受了張啟山的讚賞,惹得齊鐵嘴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這才多長時間啊,這個小孩怎麼就變得越來越臭屁了呢。
“你們看這些屍體堆放的角度,火車裡面的人應該離開的很急,但是在這種緊急的情況裡,他們都可以把屍體上的頭髮剃掉。
不覺得非常奇怪嗎?難道這就是秘密實驗的關鍵?”
齊鐵嘴聽完張啟山的分析,驚訝的感嘆出聲。
“什麼?!這頭髮都能做秘密實驗?
那這技術也太發達了吧?!”
張啟山踱步走到老頭兒的跟前,“老人家,你說兩個月前有衵笨人來到了礦山,應該就是這些人吧?”
“我…我聽不明白,我沒見過衵笨人。”老頭目光四下躲避,就是不敢抬頭看人。
“還不說實話!”張副官見老頭兒逃避的樣子也是語氣開始嚴厲起來。
“我已經查過了,在火車上的就是衵笨人。
跟這些人的死狀一模一樣,你明知道衵笨人有異動,卻不上報。
呵,你好大膽。”
張啟山說到最後是朝著老頭兒笑著說出的最後一句,楚寧見到張啟山這個笑,察覺張啟山是真的生氣了。
對於一個本就在侵害本國的族群,這個老頭兒的做法無異於是在助紂為虐。
“我,我人老了,我分不清誰是中國人誰是衵笨人哪。”
楚寧聽到這裡確定了這個老人家就是在打哈哈,他一定是知道那些衵笨人來這裡最終去的地點,卻還是一直在隱瞞。
“老人家,分不分的清人,您自己應該比我們清楚,我們只需要麻煩您領我們到礦洞就好了,這個應該沒觸犯到您的利益,不難吧?”
楚寧心底有些生氣,這位老人明知道那個族群的人都做了些什麼危害的事情,從這滿院散發出陣陣惡臭的屍體上就可以看出這件事的嚴重,卻還依舊選擇了隱瞞。
正如同那些食人血肉的蝗蟲,不危害到自身是不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的。
楚寧依舊是乖乖的一副小公子的樣子,只是說出的話卻是堵的老頭兒啞口無言。
“對啊,佛爺。
小少爺問到點子上了,頭髮的古怪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