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憂看到冰雕裡的幾個人在那裡拼命地對她眨著眼,眼裡面盈滿了懇求,明顯得連三歲小兒都能猜得出他們的意思。
“川哥,這些人怎麼處理?”
杜軍川反問”你說呢?”
“依我看哪,既然他們是反骨仔,那我們就把他身體內的那根反骨給別掉,怎麼樣?”
蘇無憂還是笑得那麼天真,那麼美。
猛波和那幾個長老卻被她甜美的笑給滲得骨頭生寒,頭腦發暈,那幾雙看向她的眼睛眨得更是厲害。
蘇無憂大手一揮,困住猛波和那些長老的冰塊又在瞬間消失不見。
猛波和幾個長老的身子早就被凍得麻木僵硬,蘇無憂一解掉法術,他們便一個一個“嘣嘣嘣”地直接摔側在地下。
不一會,他們的手腳便可以動彈了。
此時的猛波,再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不臉面,他手腳並用地爬到杜軍川的面前,拼命地磕頭求饒”老大,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
看到杜軍川俊臉黑沉,一言不吭。
猛波又轉向蘇無憂,對著她直磕頭”姑奶奶,我知道,是我該死,是我貪心,我在這裡發毒誓,以後再也不敢幹這事了,如果我再幹這事,我就不是人,是畜牲!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蘇無憂蹲了下去,饒有興趣地與他對視著”告訴我,是誰支使你出來以下犯上作亂?說出來,也許我能饒了你!”
猛波的銅鈴眼發出一絲驚喜的亮光”如果我說了,你真的能饒了我?”
蘇無憂笑著點點頭”我可以保證!說吧!”
“是無””””
就在猛波張嘴要說出來的時候,突然雙眸圓瞪,一口黑血噴出,整個人便撲倒在地,氣絕身亡。
蘇無憂的雙眸皺了起來,翻開猛波的身子看了看”降頭術?”
看來,想要杜軍川的命的人,恐怕還不簡單呢!
蘇無憂剛剛站起身,想要回頭提醒杜軍川,卻突然看到杜軍川一臉猙獰,正手舉著一把尖刀,狠狠地朝著她的心臟直刺了過來。
蘇無憂愣住了,一時竟忘了迴避,就這樣任由尖刀搖入了她的心臟。她低頭看著胸前的刀,又抬眸看了一眼杜軍川,雙眸中盈滿了不敢置信,最後,雙眸圓瞪著,直挺挺地側了下去。
在她例下氣絕的那一瞬間,杜軍川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剛才的狂亂又消失不見,整個人又像是正常人一樣,神智清醒。
杜軍川搖了搖有些暈眩的頭,當他看到蘇無憂倒在血泊裡,胸口插著的正是自己的那把尖刀時,他的心,有一下沒一下狂亂地跳著。
他感覺腳似千斤重,一步、一步地走到蘇無憂的屍體面前,雙膝就這麼直直地跪了下去,傾下身,顫著雙手撫向她的臉”無憂,無坻,”
在探到蘇無憂早已氣絕時,杜軍川悲痛欲絕,抬眸看向猛波和那幾個長老時,表情木然地冷聲說”無憂死了!我要讓你們全部給她陪葬!”
他迅速抽出身上的另一把短槍,對著那幾個見勢不妙想要逃走的長老,連連扣動著扳機,瘋狂地將子彈直接射入他們的心臟,看著他們一個個抽搐地例在地下,他的俊臉卻毫不動容。
子彈打完了,他又拴起一把椅子,朝已經逃到門口的猛波直接扔了過去。
椅子直擊在猛波的後背,那勁道,直接將他擊暈在了地上。
杜軍川還嫌不夠,又跑過去,掄起那把已經散架的凳子腿,一下、一下地將猛波的腦袋和身子砸了個稀巴爛,血花四濺,腦漿迸發……
直到沒有力氣,他才扔掉手中的凳子腿。
杜軍川木然地栓起地下的一把槍,走到蘇無憂的面前跪了下去…
當杜軍川的手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