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從,縱橫烏桓鮮卑,無不破者,為北方的安定立下了汗馬功勞,也得了個遼西校尉的官職。
此次盧植掛帥,公孫瓚便棄了官,帶著白馬義從追隨盧植,卻不想漳谷一戰,白馬義從幾乎全滅,讓盧植內疚不已。幸好趙焉的出現,讓公孫瓚重拾信心,而公孫瓚能夠追隨趙焉,也讓盧植感到欣慰不已,畢竟,自己無法幫助公孫瓚完成夢想,而趙焉卻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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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范陽城正打的火熱之時,冀州這裡又傳出了戰訊。右中郎將朱儁於青州大破黃巾大將卜已,卜已率數萬殘部由平原出,入冀州,清河國告急,國相叔平據甘陵城死守,並飛馬向韓馥求援。
那冀州刺史韓馥剛消停了沒多久,卜已一把火又把戰事燒到了冀州,當真讓他頭疼不已。
這一日,韓馥親自召集了各地軍部首腦於刺史府內議事,各郡縣的校尉都尉自然不敢怠慢,把原本還算寬敞的大廳擠得滿滿當當,地位高的還能佔到一席之地,而次一些的就只能站著了。
主位之上,韓馥眉頭緊鎖,望著沙盤,一語不發。下首,乃是冀州校尉耿武,也是一臉凝重,而坐在耿武身旁的,赫然是趙焉。
自從漳谷一戰,趙焉的名頭在冀州可謂越發的響亮了,再加上馬融又收了趙焉做衣缽傳人,使趙焉的地位更是水漲船高,雖然知道這條訊息的人並不太多,但至少韓馥這個刺史還是對此事一清二楚的。
馬融隱居博陵的事情其實韓馥早就知曉,畢竟冀州還是他的一畝三分地,要是真算起輩分來,韓馥可以算作是盧植的師侄,也就是馬融徒孫一輩。由於知道馬融不喜人打擾,韓馥也很識趣,只是按時著人給馬融送去衣食,算是盡了一分後輩的責任。那日,盧植四人去拜訪馬融,回來的時候拉回了一大車書簡,韓馥著人一打聽,倒是下了一跳,那趙焉竟成了馬融的關門弟子,別人不知道馬融的影響力,那傳統士族出身的韓馥還能不明白嗎,由此,韓馥對趙焉更是器重有加,故而此次議事,趙焉才會坐在第二把交椅上,其地位可見一斑。
大廳**有十把椅子,除了韓馥、耿武和趙焉三人各坐了一把以外,還剩下了七把椅子,而冀州除去清河國外,還有八個郡國,也就是說,會有一個郡國的校尉必須站著。由於被戰事搞的焦頭爛額,韓馥也一時沒有意識到這樣一個小小的失誤,而正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失誤,讓最後一個到的中山校尉易仁有些壓不住火氣。
說起來,以往的每次例會,都是由耿武和九個校尉主持,因此十把椅子是正正好好,而此次加上了韓馥和趙焉,卻是少了一把椅子。那易仁往常也會有一席之地,雖然只是盡陪末座,但好歹也是坐著的,但是趙焉的出現,卻讓他連個末座都撈不到,易仁本就是個極要面子的人,身為一國校尉,讓他如何拉的下臉面一聲不吭。
只見易仁走上前去,朝著韓馥微微一揖,說道:
“韓大人,為何我的位子讓人佔了?”
韓馥抬起頭,瞥了易仁一眼。易仁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不過韓馥此刻也沒心情和他計較這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失誤,便讓人給他端了一把椅子上來,依舊是排在了最後一個。
要說韓馥此舉也算是給足了易仁面子,可是這易仁偏偏是個不識好歹的主,竟然又開口說道:
“韓大人,依照慣例,校尉以上才有資格落座,卻不知我冀州何時又多了一個校尉?”
聽到易仁這句話,韓馥微微有些色變,不是因為易仁的無禮,而是因為易仁這話的矛頭可是直接指向了趙焉啊。如今的冀州,你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趙焉。趙焉是誰?那可是馬融的關門弟子啊,再加上手下那群殺人不眨眼的血魔衛,去觸趙焉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