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你的弟弟。”
“哦?您不是在說修嗎?唔,那麼,您說的是愛迪斯吧?真是的,愛迪斯的態度,我也覺得很奇怪。”
“不對,我所說的真奇怪,是更重大的事情。你想想看,我這個國王,這樣在鄉下流浪,國王的寶座到現在還是空著,沒有人繼承王位,居然沒有引起全國的大騷動,不是很奇怪嗎?”
“啊!是這件事情嗎?”
亨頓最初覺得這話荒唐得很,所以才沒精打彩地答覆了一下,但不久又改變想法,說道:
“陛下,您說得對,真的是這樣。”
“現在,我想起一個好主意來。只要這個辦法能夠行得通,我和你就都可以把自己的權利爭回來。——這個辦法就是:我用拉丁文、法文和英文三種文字寫一封信。你拿著這封信,明天早晨就趕到倫敦去,到了白金漢宮,親自把信交給我的舅舅哈弗特。他認識我的筆跡的,他一接到我的親筆信,一定會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