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人,能給她這個機會嗎?
罷了,還是那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她這個現代人,今天要去會會手腕高超的太后,是會全身而退?還是留下兩條命在宮裡?
“既然尋不到王爺,本王妃自個兒進宮就好,沒準兒王爺此時正在宮中商議國事。”
說話間,朝秋怡打了個眼色,秋怡會意,忙上前與管家說道“林管家您看這時辰也不早了,昨日奴婢遞了牌子,今日要是不進宮,太后怪罪下來,只怕都不好交待。”
看管家也是為難的一皺眉,秋怡繼續說道“朝中事離不得王爺,沒準兒王爺這會兒正在宮中呢,王妃這一進宮,與太后說會兒話,說不定還能和王爺一起回府。”
秋怡說完,冬沁也跟著開口,林管家一看這時辰,權衡片刻,最後喊來車伕送王妃進宮。
終於出了王府,寧夏揉著臉忍不住的嘆氣,女人在這文裡是真的沒有人權,別看女主是被男主們怎麼疼愛,在這之前,那也是如履薄冰,舉步維艱。
不然也不會被兄長凌辱至死再重生。
進宮,首先要見的自然是太后,那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坐在高高的位置上,目光凌厲的一眼看來時,寧夏和兩個丫鬟均雙腿跪了下去。
“兒臣參見太后,太后萬福!”
“奴婢參見太后,太后萬福!”
行了禮,卻沒有喊起,跪在冰冷的地上,寧夏只覺得上面那雙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樣的剜在身上。
如芒在背,也不過如此了。
“哀家聽說榮王妃為情所困,整日在榮王府以淚洗面,今日倒是抽得出空進宮來看哀家了。”
冰冷的話,帶著冷笑,帶著嘲諷;寧夏嘴角微微抽動,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攝政王壽辰當日,兒臣落水受了寒,故此在採蓮院調養甚久,至於外界所傳為情所困,那是子虛烏有之事,望太后明鑑!”
“明鑑?”聲音微微上場 ;,太后看著寧夏,就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屍體“榮王妃要的不過是攝政王的明鑑,哀家明鑑與否,又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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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2:鋌而走險
榮王妃要的不過是攝政王的明鑑,哀家明鑑與否,又有何關係?
太后的這句話,讓寧夏壓在地上的手一僵,就知道那日之事會讓太后懷疑她有二心,果不其然,太后一直隱忍著沒召她進宮,就是要看她會如何表態。
“壽辰當日乃誤會,兒臣可以解釋的。”不管有沒有用,都得爭取一個解釋的機會,如果太后篤定她對北宮榮軒有心,那麼她解釋的再多,也是白費口舌。
這些日子宮裡怕是派了不少人去榮王府打探訊息,只是榮王府戒備森然,太后的人肯定是無功而返,這個時候寧夏要是再不給點有利的東西出來,今天三個人進宮,怕是有人得見了血她才能出宮去。
“解釋?”又是兩聲冷笑,太后靠著軟墊,居高臨下的看著寧夏“榮王妃不提,哀家倒是真的忘了;壽辰當日,榮王妃爭風吃醋,陷害謝家小姐不成,反倒是自食惡果;還真會給皇家長臉!”
話一落,太后的視線轉向了寧夏身後的兩個丫鬟“讓你們多多督促王妃的行為,卻沒想到,離宮不過幾日,便是連基本的都給忘記了,既然不懂得如何督促王妃行事,留你二人還有何用?來人,仗斃!”
仗斃!和北宮榮軒同樣的話,決定著秋怡、冬沁二人的命。
兩個丫鬟不敢求饒,只得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寧夏的頭依舊在貼在冰冷的地上,聽到有人朝二人走去時,咬了咬牙,抬起了頭“太后且慢,且聽兒臣一言,若聽完之後還要處罰兒臣,兒臣毫無怨言。”
救?不救?這是昨晚寧夏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