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怎麼笑話她沒見過東西呢!
“快快,這金釵,這金鐲,拿去換銀子,最好在回府的時候身上只帶銀票和一些碎銀子。”
出門在外,最忌露財,若是帶著首飾逃跑,又會留下線索。所以最好的就是換成銀票!
秋怡面露難色“這些東西太后剛賞下來,宮裡頭無人敢接,看來只能讓人幫忙帶出宮去換成銀票。”
“出宮?那不是沒戲了?”她在宮裡倒是安全的,要是一出宮,那可就讓人知道了她的意圖。
“奴婢有一堂姐在宮中御膳房當差,每日都會出宮採買新鮮菜色,奴婢去找堂姐想想辦法。”
秋怡將寧夏指出來的那些東西都給拿了出來,看了看天色,得先找人幫忙傳個話,今晚便得將這些東西交到堂姐手上。
聽秋怡有門路,寧夏自然是高興的,幫著二人把東西給包著,就等著秋怡去找她堂姐。
都說深宮日子難熬,這是一點也不假,在這樣的深宮之中,沒點什麼事兒可做,整天吃飽了就坐著悲傷秋月,是個沒問題的人也該給憋出毛病來,更何況是寧夏這種心裡有事兒,身體還不正常的人。
說是心裡有事兒,那事兒有點多,一是想著炮灰王爺煩心,二是想著出宮之後該往哪兒跑?
說是身體不正常,也就是內力逆行這一事兒,昨夜被莊映寒給氣到發瘋,內息混亂,她現在已經感覺到內力的不正常。
看著王妃坐在窗前心事重重,兩個丫鬟均是一個嘆氣。
王妃對逍遙王的心思,她二人如今是看的清楚明白;只是,這份情,是絕對不可能成真的。
先且不提王妃已是攝政王正妃,便是王妃未曾嫁於攝政王,以她曾經殺了逍遙王母妃之事,二人便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冬沁看著王妃難過,心裡也不舒坦,想要上前勸慰,卻是被秋怡拉住。“這事兒,咱們插不上手,讓王妃自個兒想想,興許想明白了,便好了。”
秋怡輕聲阻止了冬沁,感情這種事,是外人所不能幫的。
冬沁目帶擔憂,卻也沒有辦法,只能點頭。
是夜,秋怡懷揣事物,一路小心翼翼的往僻靜之處而去。
白日裡便尋人帶了話,二人一碰頭,寒暄兩句之後便是直接說了正事兒。
“這些事件兒能換不少的銀子,前些日子一支金釵便是換了五百兩。”
秋怡壓低了聲音,這話卻是聽得那堂姐一聲驚呼“怎麼可能?外頭那些當鋪,可是吃金的地方!”
“好姐姐,妹妹是真沒騙你,你勿去別的地兒,便直接去那永昌當鋪,便說是前些日子一支金釵當五百兩的公子哥介紹你去了。”
說完,秋怡摸出一個金鐲“這是王妃給你跑腿的報酬,你可自個兒留著,也可直接換了銀子。”
一支金鐲,看的那堂姐目光一閃,連忙把一堆東西都給包了起來“我便試試!”
夜,很深,今晚的夜色,說不上好,就似嫦娥拿了一件薄紗將月兒給蓋住,那朦朦朧朧的光芒,看的人迷醉。
寧夏見秋怡安然無恙的回來時,這才吐了一口氣。看宮鬥戲時,這種情景總會出事兒,她可真怕秋怡這人一去,便被人給逮著了。
“王妃勿憂,堂姐與那些看守宮門的侍衛都熟絡,出不了事兒。”秋怡只當她是擔心事件兒難換銀子,立馬開口寬著她的心。
點頭嗯了一聲,坐在窗前,寧夏糾結她未糾結完的煩心事兒。
秋怡看了看天色,勸著寧夏“王妃,這時辰也不早了,您早些歇著吧!”
歇著吧,或許一覺睡到天亮也就好了。
只是,想說睡一覺便好,寧夏卻是失眠了,一閉眼便是炮灰王爺那滿是殺意的眸光,滿腦子都是錦美人悽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