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為寶,看不出逍遙王倒是有個撿破爛的喜好!”
一席話,令北宮逸軒目光轉寒;明知北宮榮軒這些話乃子虛烏有,可他心中還是惱!惱著她心中那人,惱著她夢中亦在喊著那個男人……
這一分神,劍光,瞬間而至;劍影閃寒,將這夜的濃重添上了深深的肅殺之氣。
二人功夫旗鼓相當,攝政王北宮榮軒招招狠辣,一挑一刺,乃刁鑽至極;欲置逍遙王北宮逸軒於死地。
不過十招,便是雙雙立於牆頭;劍上染霜,那森然的殺氣,驚的夜蟲都不敢再多鳴一聲。
“本王當初可真是小瞧你了!倒是看不出來,一個似女子的廢物,功夫倒是這般高深!深夜能避開那女人的耳日進得宮來,這本事,倒是不小!”
“彼此!彼此!”
薄唇微翹,那是一種嘲諷。
不能低估世間任何一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自有他的一片天地。
“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護她多久?”
話落,那人卻是氣極敗壞而歸。
第二日,第三日…。。
半月時光,北宮榮軒夜夜而來,招招狠毒,欲置北宮逸軒於死地。
二人都明白,這是比試,也是較量;北宮榮軒在試著北宮逸軒的底,北宮逸軒在試著北宮榮軒的膽。
半月光陰,寧夏白日裡去伺候太皇太后,晚上回來,便是在琢磨著如何討太皇太后歡心。
守在殿外的北宮逸軒看的心中鬱結,比不過一個未知的男子也就罷了,偏偏還比不過一個無關緊要的太皇太后。
白日裡,北宮逸軒回到府中生著悶氣;入夜,便是馬不停蹄的進了宮中去護她周全。
終於,在冬狩出發的前一夜,北宮榮軒再也等不得,從雲閒處換來了噬骨針。
那一晚,以安蘭殿為中心,氣氛緊張到可怕。
原本巡邏的侍衛,仿若是忘記了安蘭殿的存在,當北宮榮軒的人不動聲色的將安蘭殿圍住,正欲進攻之時,卻發現昊天早早帶著人守於院外。
安靜的後。宮,兩方人馬廝殺到何其慘烈;北宮榮軒與北宮逸軒雙雙立於安蘭殿後院處。
她曾在那裡,和兩個丫鬟收著宮女換來的銀票;她曾在那裡,笑著說有錢真好。
“你隱忍了這麼久,將自己藏於庸碌無為的假象之下;如今,為了一個殘。花。敗柳而將自己暴露於太后的面前,你這樣,值嗎?”
手持長劍,北宮榮軒冷冷的問著另一端的北宮逸軒。
看著遠處隨風擺動的樹葉,北宮逸軒嘴角微勾“你不懂!”
你不懂,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你不懂,她代表著什麼!
北宮逸軒的回答,換來北宮榮軒一聲冷笑“是啊,本王不懂,不懂你肯為了一個殺母仇人將自己處於腹背受敵的可笑境地!若你為我所用,本王便能保證你今後的性命無憂。
為了一個莊映寒,不值得!有朝一日,你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人物,天下什麼樣的女人你得不到?何必為了這麼一個殘。花敗柳而自毀長城?”
北宮逸軒手中的長劍,因為那一聲聲‘殘。花敗柳’而挑起“有眼無珠,必是你終身的遺憾!”
長劍,發出一聲嗡鳴;一招揮出,氣流中殺意撲面而來。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彼此絕學,北宮榮軒知曉北宮逸軒功夫與他旗鼓相當,這一夜,他卻是有備而來。
“不想她死,立刻將劍放下!”
一個聲音,從遠處而來,北宮逸軒那一招揮出之後,便見著一個黑衣蒙面男子手中提著一人而來。
只見那人垂著頭,一頭烏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