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看著桌上的燭火,面色陰沉。
方氏兄妹在他跟前可真是放肆的很!若非劉國公言語之間有所暗示,那二人如何敢對他這般的無禮?
還敢來左右他的想法?呵,還真是大言不慚!
想著那兄妹二人的言詞及態度,北宮榮軒便是一把將那桌上的茶盞給揮到了地上。
霹靂啪啦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響,嚇的外頭的葉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揮了那杯盞,北宮榮軒猶不解氣,只覺得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煩躁之感。
劉國公,那個老匹夫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這些年來仗著手中的兵權,以及邊關的威望,便是越加的不將他給放在眼裡。
若非謀位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若非北煜乃北宮姓氏,那個老匹夫恐怕直接就生事造反了!
若非母妃死的早,若非他需要那老匹夫的相幫,哪裡需要受這些窩囊氣?
想著想著,便想到了謝雅容,一想到今晚因為謝雅容的多嘴而損失了20萬兩黃金,北宮榮軒那拳頭便是握的啪啪直響。
這些日子以來,謝雅容總是犯錯,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女人嘛,而且是一個讓他放不下的女人,就算犯些小錯,他也不會去怪她。
可是,今晚明顯是個局,她卻給了莊映寒機會來訛錢,結果卻是輸的一敗塗地!
一想到謝雅容,北宮榮軒只覺得從小腹之間升起了一股煩躁急需化解,從草原出發開始,謝雅容總是藉口香料尚未調好,一直不與他行房中之事。
忍了這麼些天,此時心中有氣,再加上想著那女人便是身子燥熱,北宮榮軒正準備去尋那謝雅容,算帳是其一,解決身體的需求才是關鍵。
剛抬步走到門口,便見到葉宣一臉忐忑的立在那裡。
雪,是這麼的大,葉宣那雪白的肌膚因著寒風而顯是越加的白晰通透,微泯的唇就似那剝開的果肉,鮮鮮嫩嫩的,看上去十分的可口。
葉宣長相本就中等偏上,身上還有一種屬於大家閨秀的沉穩氣質,特別是那雙眼睛,當她在看向你時,會透出一種似有似無的魅力。
人是北宮榮軒自己挑了放在身邊的,或者說,跟在他身邊的婢女,都是他親自挑的,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段,都是極符他的口味。
以往只覺得這丫頭稱心如意,許是因為此時想著與那謝雅容顛鸞倒鳳之事,連帶看著這丫頭都覺得心中隱隱發癢。
算下來,也是許久沒碰這丫頭了,草原那一晚還是因為謝雅容的原因而與這丫頭好生的痛快了一番。
說起來,這丫頭伺候人的功夫那也是了得……
這般想著,北宮榮軒那邁出去的步子便停在了葉宣的跟前,葉宣明白王爺此時心中極是惱火,只怕是連殺人的心思都有的,故此不敢去觸王爺的脾氣。
看到王爺立於跟前時,葉宣忙垂下頭,聲音輕婉的說道:“王爺可是腹中飢餓?奴婢這便去給王爺端些點心來。”
“倒是有些餓了。”長臂一抬,伸手挑著了葉宣的下巴,迫使她垂下的頭抬了起來:“宣兒可要好好的餵飽本王才行啊。”
拉長的尾音,意有所指的話,讓葉宣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那雪白的肌膚之上,染上一層粉色。
嬌羞的容顏之上,因著這粉色及那抬眼時,泛著漣漪的眸眼而添上一層嫵媚之態:“王爺就會打趣人家。”
瞧瞧,這丫頭,就是這般會事兒!
北宮榮軒只覺得那股邪火在看著葉宣這媚態時,竄動的越加厲害;手指慢慢的撫上那小巧的嘴兒,眸中閃著淡淡的笑意“怎的是打趣了?宣兒若是伺候不好本王,本王便再去尋容兒了,往後,宣兒可就再難伺候本王了。”
葉宣一聽這話,那嬌羞的容顏之上閃過一抹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