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軒就像那致命的毒花,美則美矣,卻是毒人性命。
北宮榮軒再是與他功夫旗鼓相當,卻因著對方的內力更深一層而被打的微顯狼狽;就在他準備以毒相擊時,北宮逸軒卻是身子一躍,軟劍發出一聲嗡鳴,朝北宮榮軒飛去。
‘噗嗤’一聲,那是利器劃過肉。體的聲音。
當北宮榮軒手中的長劍落地時,一聲淒厲的叫聲從那口中喊了出來。
血,從那手腕之處噴。發而出,那被挑斷的手筋,讓他痛的慘叫不斷。
北宮逸軒迅速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似鬼魅一般欺身而上,沒給他躲避的機會,那瓶中的粉末盡數倒在那傷口之上。
“她說過要讓你生不如死,挑你手筋,這才是開始!”
 ;。。。 ; ;
0197:留它何用
明明是好好的天色,此時卻是飄起了雪,那明亮的天空更是被烏雲給壓的陰陰沉沉。
北宮逸軒那瓶中的藥撒到傷口之上時,北宮榮軒只覺得那傷口處似被蟲咬一般的酥。麻難奈,卻也不過片刻之間,那酥。麻之感散去,僅剩下傷口的痛意。
“賤。種!你給本王用的什麼藥?快把解藥給本王!”
傷口的血,很快便止住,但是那痛意,卻是有增無減;北宮榮軒握著傷口上方,怒斥著對方:“北宮逸軒,你個洗腳丫頭肚子裡爬出來的賤。種!跟莊映寒那賤。人果然是一路貨色!今日你敢對本王不利,本王定要殺了你!”
一聲聲叫罵,伴著那難以承受痛意的呻。吟;北宮逸軒看著他面目猙獰的叫罵時,薄唇一抿,身子一閃,抬手便是一巴掌給他甩了過去。
“這一巴掌,是給她討的。”說罷,又是反手一巴掌給他甩了過去:“這一巴掌,是替我母妃所討!”
幾巴掌打下去,那可不是女人之間的花拳繡腿,那帶著內力的幾巴掌打下去,北宮榮軒只覺得牙根一鬆,口中那血吐出時,兩棵大牙跟著吐了出來。
許是沒料到一向隱忍的北宮逸軒敢這麼放肆,北宮榮軒恨的咬牙切齒,就算是右手被挑斷了手筋,他也隱忍不下這份屈辱,左手帶著勁氣揮出,這一出手便是帶著毒粉而去。
北宮逸軒身子一閃,似一個幽靈一般,避開那毒粉,眸中精光一閃,再次出手時,那叫囂的人又是一聲慘叫。
“左手對你而言是多餘的,既然如此,留它何用?”
一截斷掌落於雪地之中,這一次,北宮榮軒那慘叫,響徹了天際。
兵符,他肯定沒帶在身上,這次是他自已設的計,若是利用的好了,必能將那二十萬的兵權給收回。
可是,兵符,在何處?
就在北宮榮軒倒在雪地裡,翻滾著慘叫不斷時,北宮逸軒反手將劍背於身後,只希望能在北宮榮軒的身上搜出兵符。
就在他抬步上前時,一道凌厲的風聲呼嘯而來,那邁出的步子不得不退後,險險避開那一道厲風之時,一支被毒浸黑的箭羽狠狠的釘進了樹幹之上。
“逍遙王,趕盡殺絕,可非君子所為!”
一個年邁卻沉穩的聲音傳來,北宮逸軒背於身後的劍,瞬間橫到了身前,看著那帶著一隊人馬而來的老者,雙眼一眯。
君子?
呵,可真是有意思的很了,‘君子’二字從這人口中說出,簡直是汙了這二字!
“劉國公私自領兵離開,莫不是想要造反了?”
對方來人不少,且都是滿目殺氣的死士;北宮逸軒視線一掃,最後身子一閃,一腳踩在北宮榮軒的背上,那劍離脖子,僅得一線。
北宮榮軒痛的滿頭冷汗,此時卻是因為那冷劍已然抵到喉間而不敢再動彈半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