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印記還在?
那蠱不是已經引了出來嗎?可為何那印記還在?
心中驚駭,猛的站了起來,那雙手不由的緊握了起來。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是他多想的,是的,是他多想了。
這般想著,將被子拉了蓋上那身軀,看著她陀紅迷離的目光之時,於她嘴角一吻:“蟬兒別睡著了,我來之前讓人熬了湯,你身子虧的厲害,喝一些會舒服許多。”
寧夏輕抬著眼皮,鼻子裡嗯了一聲之後,磕了眼皮。
見她這模樣,北宮逸軒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兒,穿上衣裳之後,抬步走了出去。
那湯是要給她喝了才好,不然,真是虧的厲害。且那藥不喝,方才那藥浴便是白忙活了。
外頭,北宮逸軒吩咐著秋怡三人先是去將裡間收拾乾淨了,這才叫秋怡去端湯藥,順便叫來昊天吩咐著明日之事。
正在吩咐著,暗衛匆匆忙忙而來:“主子,皇上和東周太子及大宇二皇子深夜來訪,已經快到那院子了。”
北宮逸軒一聽,目光一沉;這個時候去找他,所為何事?
心中轉了一圈,北宮逸軒叫來方童:“秋怡那藥拿來之後,讓她伺候著蟬兒喝下。”
“是!”
方童應了一聲,那人便轉身大步而去。
北宮逸軒前腳回到院中,那幾人後腳便走了進來;小皇帝看著他身上的雪花,目光微沉。
周宇傲視線將北宮逸軒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之後,不由的說道:“看來逍遙王還真是喜歡在雪中賞梅,只是這大晚上的,也看不出個什麼東西來;逍遙王也是個性情中人,明日雪城酒樓,不如一起賞景喝上幾杯?”
北宮逸軒淺淺一笑:“多謝太子相邀,只是這年年都來,也看的差不多了。”
這意思,是拒絕了?
周宇傲面上一笑:“逍遙王說的也是,這年年都來,景色也都差不多;咱們好歹也是年年相見,算是舊識,只是二皇子這初來乍到,對雪域不算熟悉;方才皇上才說了,三國難得齊聚,不如一同喝上一杯,這才深夜前來打擾。”
深夜而來,只是為了相邀同飲?
這般的藉口也說的出來,北宮逸軒心中一個冷笑。
只怕相邀是假,怕是光明正大的來找東西才是真!
周宇鶴啊周宇鶴,你這連環計,可真是耍的好啊!
一聲輕笑,北宮逸軒吩咐著下人上茶,便引著幾人進了廳間。
宇文瑾那視線不過是掃了一圈之後,便直接開口:“太子將我和北煜皇上請來逍遙王這裡,不知是所為何事?”
一句話,就把今晚幾人到來的原因給說了個清楚明白。
周宇傲本是端著茶杯,在聽宇文瑾這話之後,又將杯子放下:“二皇子果然是爽快之人,既然提起了,我也就不賣關子。”
說話間,拿出一疊銀票放到桌上:“此次來雪域,我遭人刺殺,想必這事,大家都聽說了;若非五皇弟捨命相救,只怕早已丟了性命;雖說沒有捉住活口,卻尋了不少的證據。”
一邊說著,將那些銀票一張張展開:“刺殺之人,乃流竄於三國的一流殺手組織,這些銀票,我也是費了好些功夫才拿來的證據。攝政王的,皇上的,還有二皇子的。”
“所以,太子受襲,與我們有關?”小皇帝喝了一口茶,不冷不熱的問著周宇傲。
周宇傲一笑:“皇上這話我可擔當不起,就是不想讓背後之人奸計得逞,我這才將幾位請來,大家有什麼話,直接說。”
“既然有攝政王的銀票在此,為何不直接將我們請去那攝政王的院子?到逍遙王這裡來又是何意?莫不是別人所給的證據中,逍遙王的不是銀票,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