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俊男美女失了魂,愣愣的看著幾人駕馬而去。
寧夏上馬與周宇沫在後頭慢慢的跟著,至於那謝雅容和靖凌薇,自然是跟著下人們一路走了過去。
“只道是攝政王不將北煜皇帝給放在眼中,今日看來,你對那北煜皇帝,也不甚在意。”
幾個男人駕馬而去,周宇沫與寧夏卻是慢慢悠悠的信馬由韁。
聽周宇沫這般說時,寧夏眨了眨眼:“不要亂說哦,我還是很在意他的。”
至少,我在意他的命;他不死,我也活的輕鬆,他一死,我也不知道我這命改了之後還有沒有用?
劇場大神,真是神一樣的存在;這要是小皇帝都死了,她和炮灰怕真是三國之中無處藏身。
看寧夏說的一本正經,周宇沫盯著她看了半響。
被周宇沫這般認真的盯著,寧夏也有些不太適應,抬手摸著臉,打趣道:“怎麼著?終於發現了我的美?你可別看上我啊!雖然你美,卻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兒。”
寧夏這般打渾,那周宇沫先是一愣,隨即笑逐顏開,抬手輕掩著面,‘咯咯’的笑出了聲來:“沒個正經!”
難得的融洽氣氛,在離那茶桌越近時,自動自發的收了起來;當週宇沫再次轉眼看來時,輕聲說道:“方才,謝謝你!”
一句感謝,來的太快,快到寧夏不敢相信,這個腹黑的女人這麼快就交了心。
寧夏的詫異擺在面上,周宇沫又白了她一眼:“愣著做什麼?我可不要一個傻子一同謀劃;你若是輸了,我可會毫不猶豫的與你斷了關係。”
嘖嘖嘖嘖。
看著那人拉著韁繩往前走時,寧夏那心裡頭是高興的,也免不得嘴賤的說道:“嘖嘖,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吶,這說拋棄就拋棄,這可不是始亂終棄麼……”
後面那嘴賤的話,在那人轉頭瞪來時,自發的給憋了回去。
嗯嗯,這才開始,穩住,穩住啊寧夏!
得一交心盟友,可不比得一愛人的幸福少!
當寧夏心情愉悅的坐到位上時,感受到一抹灼熱的視線;抬眼望去,卻見到北宮逸軒那灼灼目光看著她,不明白她這男人又是如何了,只能朝他淺淺一笑。
眾人騎馬而來,自是比那走來的幾人快了些;當一杯熱茶捧在手中之時,那二人這才與下人們走到跟前。
因著要保留證據,所以這衣裳什麼的,自然就不能換了;只是在一旁生了一堆極旺的火,讓那落水的三人於火邊回話。
審問繼續,寧夏放下杯子,一點兒也不浪費時間的問著靖凌薇:“你說謝小姐給你送了信,可有證據?是何人送去的?信的內容是什麼?信在何處?”
靖凌薇跪在那火堆旁,哽咽著回道:“回王妃,信是謝小姐的兄長,謝含送來的;信中內容是說讓我速來梅林有要事相商,並未說是何事。”
這話,靖凌薇自是不敢照實了回的;謝雅容送去那信,寫的明明白白,將寒王的喜好和計劃都說的很詳細,只要她按計劃進行,便有機會入寒王的眼。
可是,那話,她自是不敢說。
靖凌薇哭訴完了,寧夏問著謝雅容:“謝小姐可有說法?”
謝雅容一臉的平靜,在寧夏問來時,回道:“回王妃,臣女今日是送了信給兄長報平安,卻並未送信給靖小姐。”
“哦?”寧夏一臉不解的問道:“可有人能證明?”
證明?那信是託小公主派人送出去的,誰能證明?這會兒寒王被扯進來已是不喜,若是謝雅容敢把這事兒牽到小公主身上,那就是找死!
明白這一點,謝雅容自是不敢隨意開口,只得搖頭說道:“回王妃,無人證明。”
“這樣啊。”寧夏一臉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