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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便忍痛割愛;採露,你說本王妃要是讓雲閒送你點什麼東西,你猜猜他會不會樂意?”

採露一聽這話,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王妃饒命啊,以往是奴婢該死,不該對王妃不敬。”

北宮榮軒壽辰當日,她和採荷按住王妃的頭往塘裡淹,之後又是三番兩次的對付王妃,如今採荷被小姐放棄,連個屍骨都尋不到,讓她如何不怕?

“哦?你對本王妃如何不敬了?”好笑的轉身面向採露,“抬起頭來。”

採露抬頭時,見到寧夏將茶水飲盡,看著她將杯子放到桌上時,眸中閃過一抹狠勁兒。

只要你完了,你就拿我沒辦法!

“你家小姐那般善良,你的品行定也是差不到哪兒去;她都未曾做什麼對不起本王妃的事,且時時敬重於本王妃,你這般惶恐,又是為何?”

“奴婢…奴婢一時膽怯……”支吾之間,採露看向寧夏肩頭的赤煉“奴婢無用,自小怕蛇,見著那赤煉便是胡言亂語,請王妃恕罪。”

“這樣啊……”淺淺的嘆了一聲,寧夏那素淨的手便抬了起來,赤煉順勢便爬到了她的手上“倒也是,這小東西咬你一口便是必死無疑,你怕它,倒也是應該的。”

寧夏若無其事的把玩著那巨毒之物,採露跪在那兒不敢多言。

一時間,車中再次安靜了下來;卻也在此時,外頭傳來一陣的喧譁之音,遠遠的見著秋怡鐵青著一張臉匆匆而來。

“王妃,冬沁那丫頭沒個輕重,從雪地裡翻出個受傷的姑娘,這會兒正在把人往這邊帶。”

秋怡立於車外,那模樣看上去是惱極,可見她已經和冬沁爭執了一番。

寧夏看著的人越來越近時,臉色也不是太好。

“王妃您別太生氣,奴婢們在進宮前,險些凍死餓死,冬沁許是想到了過去的傷心事,這才動了惻隱之心。”

話雖是這般說,可這事兒怎麼也說不過去;主子還沒開口,做奴婢的怎麼能自個兒做主將人給帶來了?

“冬沁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聽到那姑娘相求,便是淚眼汪汪的。”

一邊說著,秋怡小心的打量著寧夏的面色,而此時,寧夏這馬車前也是聚了不少人。

這些人都已經清楚是怎麼個情況,看到秋怡在不住的給冬沁開脫時,都立的不遠不近的看熱鬧。

說實話,這榮王妃以往是個歹毒之人,可自打嫁進榮王府之後,以往那些打殺下人的事兒就沒再發生過,許是因為被攝政王給收拾服帖了!

可眼下,是王妃自個兒的人在生事兒,大家都想看看,這榮王妃是真的改性了?還是將那狠戾的性子給壓到了深處?

遠處,冬沁扶著個姑娘慢慢的走了過來,只見那姑娘臉上髒兮兮的,看不清樣貌,那身段兒略顯清瘦,左手從肩膀到手掌處全是血跡,胸前是一大片抓痕。右腿從大。腿處到膝蓋有四道傷痕,雖是寒冷的天兒,可那血還在往外冒著,那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

很顯然,這是野獸所傷。

“王妃……”

冬沁扶著那姑娘走近時,將人交給了秋怡扶著,自個兒便跪在了雪地裡“王妃,奴婢該死,只是奴婢見著這姑娘傷的頗重,實在是不忍心看她在那兒等死。”

“哦?”靠著車窗,寧夏語氣頗為淡漠,眼中也是閃著寒光“你倒是趕的巧了,那般多人都沒看到她,倒是隻有你見著了。”

“王妃……”冬沁跪在那裡一時啞言,寧夏這話,讓她一時無言以對。

是啊,那般多的人打那兒經過,怎麼都沒瞧著這姑娘,偏偏就她瞧著了?

眾人一聽這話,相視一眼,繼續看著情況。

那姑娘卻在寧夏說了這話之後,自個兒跪到了馬車前“今日我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