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沁一聽這話,忙端著那盆子,在眾人的詫異之中上了馬車。
就在此時,原本去散步的謝雅容這才娉娉婷婷的走了過來,似對大家圍在這兒極為奇怪“王爺也在?見著這邊圍的熱鬧,臣女也來瞧瞧,這是出了什麼事嗎?”
“可不是出了事嗎?謝小姐給王妃下的東西,現在還來裝不明白麼?”
之桃不鹹不淡的問了這麼一句,而這句話,卻是讓謝雅容面色一愣“之桃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下的東西?”
就在之桃說話的時候,北宮榮軒就已經握緊了拳頭,顯然,他已經準備一拳將之桃這個多嘴的女人給一拳揍死!
感覺到子北宮榮軒的火氣,之桃這才咬著唇不敢再說話。
她就是看不慣謝雅容!這個女人將王爺給魅惑成了什麼樣子?以往王爺都是她和葉宣伺候著,雖然有時會讓別的通房丫鬟來伺候,可到底她和葉宣才是王府的大丫鬟。
如今呢?如今王爺迷上了這個女人,還讓她和葉宣成日的伺候著這女人,偏偏還總被王爺責罵伺候不周。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之桃對謝雅容的惱恨,也不是一兩日形成;在長期的壓抑之下,如今尋到了機會來扳倒謝雅容,哪怕是冒險,她也在所不惜!
之桃被北宮榮軒怒目而瞪不敢多言,旁人卻是從她話中得到了證實今日之事,還真是與謝家小姐有關!
也是了,王妃這車在最後,誰會沒事兒跑這兒來散步?平日裡躲著王妃都來不及,哪兒能來觸黴頭?
可若是有人刻意而為呢?那自然會讓所有人都知曉今日的醜事!
今天的好戲啊,還真是多!
眾人心中想著,那車裡頭卻是再次傳了聲音出來。
“輕點兒!輕點兒!”
王妃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這一次,連那呼吸都顯的有些急促;也在此時,聽到冬沁說道“秋怡,你倒是輕著點兒,我大老遠的就聽到王妃讓你手上別太重!”
冬沁這話,令外頭看熱鬧的人都是一愣;特別是北宮榮軒,那鐵青的臉明顯就像是龜裂了一般。
而謝雅容的眸中閃過不相信。
寧夏看著冬沁端著東西回來時,眸中帶笑,就連那聲音也是軟綿綿的“其實她力道重些倒也行,這會兒我這肩膀倒是不痛了。”
秋怡?肩膀?沒有男人?
那麼,方才大家所說的,是什麼?
一時間,眾人都是不解,今天這戲,怎麼感覺有點看不明白了?
“嗯,王妃下次可莫要在車中練功了,一個不小心便摔著了胳膊;倒是奇怪,方才奴婢去取雪回來,卻見到許多人遠遠瞧著咱們的車,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寧夏一聽這話,眸中便是冷笑,抬手掀起那車簾,看著外頭的情況時,似笑非笑的問道“諸位這是怎麼了?”
寧夏這一問,看熱鬧的人們便是垂著眼不敢多話,有些人甚至是怕生事,忙轉身回了自個兒的馬車。
北宮榮軒看著寧夏穿戴整齊的坐在那兒時,那龜裂的面色已是恢復到平靜;冷冷的掃了一眼面色惶恐的之桃,隨後說道“沒什麼,方才聽人說在這後邊又發現了一隻雪狐,都以為是藏在了王妃車下,這才來看看熱鬧。“
“哦?雪狐?”清亮的眸子掃了一眼尷尬的眾人,寧夏那聲音四平八穩的,卻透著寒意“方曉,你倒是說說,那雪狐是藏到了哪兒了?”
混在人群中的方曉已經換了身丫鬟的衣裳,那原本髒兮兮的臉已是清洗乾淨,露出一張清秀的面容來。
“回主子,方才她們說,主子在車中與外男私通!”
方曉這話,換來眾人的抽氣聲;這個女人,她是不怕死嗎?
王爺都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