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記不得是要多少次心臟外壓之後再進行一次人工呼吸,寧夏乾脆就10次按壓之後來一次人工呼吸。
“周宇鶴,你可不能死啊,你特麼的不是打不死的小強麼?你可千萬別死啊!”
寧夏跪於他身旁,按壓之時,嘴裡頭是神神叨叨的不停口,這時不時的彎腰去人工呼吸時,那一旁的赤煉就歪著腦袋,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終於,在寧夏第三次彎腰人工呼吸之時,赤煉那雙眼就跟染了血似的,盯著眼前的畫面不放,那模樣就似要將這畫面給刻在腦子裡似的。
寧夏這來來回回數次之後,赤煉瞬間癱軟在地上,甚是費力的爬到了寧夏的跟前,這攀著她手臂爬上去之後,就咬著脖子不放。
脖子上一痛,寧夏一聲‘渾蛋’就停了動作,想要將那小東西給扯下來,那東西卻是死活不鬆口;半響之後,赤煉鬆了口,再次精神抖擻的滑了下去,瞧著寧夏橫眉怒目。
“赤煉!你特麼的再咬我試試!你還要不要救他了?老孃還餓著,你還來喝血是不?”
罵歸罵,救人始終要繼續,當寧夏繼續做那不規範的心肺復甦之時,赤煉就在一旁甩著尾巴等著她救人。
終於,那人明顯有了呼吸之後,寧夏將他身體彎曲,按壓著背部助他將胃裡的水吐了出來。
再次趴在他胸口,終於是能聽到心跳聲了,寧夏這才鬆了口氣,癱軟在地上。
這還沒想好下一步該怎麼著呢,赤煉卻是爬了過來,尾巴甩在她臉上,那小腦袋朝周宇鶴腿上那斷箭伸著。
寧夏一把將赤煉給捉在手裡頭,指著那斷箭問道:“拔了?”
搖頭。
“不拔就這麼長蘑菇?”
搖頭。
瞧她說不到重點,赤煉在她手中掙扎著要到地面去,寧夏忙將它鬆開,那小東西爬在地上之後,就揚起了身子,瞬間就跟神。經病似的抖的厲害,抖就算了,還倒在地上翻滾翻滾。
寧夏只當它是有病,那小東西卻是在翻滾了幾圈之後,就爬到那大腿的斷箭之處,揚著小腦袋瞧著寧夏,好似在問著‘你明白了麼?’
寧夏瞧著那傷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當她被冷的止不住的哆嗦之時,這才不確定的問道:“箭上有毒?”
她這一問,赤煉就跳了起來,衝著她猛點頭。
寧夏瞧著赤煉這樣兒,想了想:“那要怎樣?找藥給他敷?”
她這有一就有二的問話,真是讓赤煉熱淚盈眶;衝她點了頭之後,就朝山中爬著,爬了一段路,瞧著寧夏沒跟上之時,回過頭來,著急的直拍著尾巴。
寧夏看了看躺在地上還沒醒來的周宇鶴,又看了看那小東西,心想著,尼瑪這真是神獸啊!這東西怎麼就不是她的?
嘆息之後,這才問道:“這裡沒有野獸?他在這裡安全?”
寧夏這一問,赤煉就很是堅定的點了頭;瞧著那小東西直拍著尾巴催著她趕緊去找藥時,寧夏抓了抓頭,走到那小東西身邊:“你確定這裡沒有野獸?”
確定!
要不是赤煉說不了話,指不定就指著她鼻子罵她囉嗦了。
瞧著這小東西越加不耐煩時,寧夏朝雙手呵著氣:“那你確定他不會被冷死?”
這麼冷的天,身上衣裳全溼了,這會兒應該先找個地方避風生火才是,可不要找了藥材回來,人都被冷死了,那搞毛線?
見著小東西又是堅定的點頭時,寧夏問道:“你怕不怕冷?”
小東西搖頭。
寧夏呵呵兩聲:“你確定他不會被冷死?”
見那小東西又是堅定的點頭時,寧夏也是很堅定的把小東西直接丟進了河裡:“滾粗!你特麼的本就是變異的冷血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