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寧夏出現在逍遙王府;驚了眾人;寧夏自個兒也是很無語。
小皇帝明明將莊府還給她了,他為何帶她來逍遙王府?此時名不正言不順的,算個什麼?
她能理直氣壯的與他說,嫁給北宮榮軒的是莊映寒,跟她寧夏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和他在一起,是不受道德捆綁的!
可是,這些話,跟別人說沒用啊!別人眼中,她可是攝政王妃!
心裡頭就算是有些不高興,可瞧著他姿態飄逸於竹林練劍之時,又被勾的雙眼發亮了。
這麼冷的天,她穿著襖子捧著手爐都覺得冷;他倒好,一件裡衣,配上一件不算厚的外袍,那外袍豔麗的就像是春日裡的花兒,隨著他身形閃動之間,更像是一隻彩蝶飛于山林,飄逸到讓人抓不住。
忍不住的搓著手爐,寧夏真是心裡頭癢的很,為什麼沒有相機啊?為什麼啊?
為什麼她不會畫畫啊?若她會畫畫,她非得將他的一切都畫下來不可!
實在是太完美了!
寧夏在這頭對自家男人雙眼放光,花痴的不行;那收劍之人一轉身,便是瞧著自家女人傻笑的模樣。
她這目光,比之前越加的赤。裸,那份愛意,讓他心裡頭暖烘烘的。
收劍上前,不免揶揄:“仔細擦擦口水。”
“啊?”抬手一抹,這才明白是被他笑了;卻是笑眯眯的上前,抱著他手臂:“逸軒,你說我上輩子是做了多大的好事兒,這輩子才能穿過來把你給收了。”
長的好看,又溫柔,還體貼,還是所謂的忠犬;嘖嘖,越想,她這心裡頭就越是歡喜。
瞧她這歡喜的樣,北宮逸軒含笑著抬手,揉著她的腦袋。
上輩子的事兒誰知道?他只知道,今生有她,足矣。
“一見鍾情這事兒我算是深有體會了,說一見鍾情什麼的,那都是騙人的,最主要的,還是看臉啊。”
揚頭瞧著他這傾城之色,寧夏繼續說道:“當初要不是看上你這張臉,哪有機會知道你是這麼好啊。”
那人目光含笑,寵溺的捏著她鼻樑:“好了,你這話,是氣不著我的。就算當初你是看上我這張臉,如今不也是愛著我這個人麼。”
“不對!”寧夏反駁:“你這張臉很重要,要好好保養啊。”
天天瞧著這麼一張臉,再苦的日子都是美好的。
原諒她,她就是一個顏控……
瞧他無奈的模樣時,寧夏忙收起那些不正經,拉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逸軒,看這天又要下雨了,關於那暗道之事,我有個想法想要與你商議商議。”
醒來與他做了劇烈運動,吃過早飯他又來練劍,她的正事兒還沒與他提呢。
見她一本正經之時,北宮逸軒點頭說道:“好,去書房。”
到了書房,北宮逸軒讓她自個兒先尋些有意思的東西看看,他這練劍許久,出了一身的汗,先去沐浴換身衣裳。
那人出了書房,寧夏看著滿滿當當的書架眨了眨眼;好多書啊,他都看些什麼?這麼多書,都能開圖書館了!
好奇他會看些什麼書,鑑於身高不行,寧夏也不去拿上頭的書了,只是隨手抽了一本書出來,結果看了之後,雙眼一瞪。
看了一本,放回去又抽一本,如此反覆的操作之後,寧夏退了幾步,抬手數著書架的格子。
嗯,不錯,好樣的!
待北宮逸軒進來時,就瞧著寧夏一手摸著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不住點頭。
“怎麼了?”
“逸軒啊,你們這兒到底是多少歲普及有色動畫的?”指著那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