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逸軒瞧著那混沌個個都被她給戳的開腸破肚,甚是無奈的阻止了她的行為:“他們只當是上天相助,不過就是尋個機會造個聲勢多個籌碼罷了,你又何必與他們一般見識?”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可是她聽著那傳言心裡頭就不痛快。
她和北宮逸軒一路走來真是不容易,她一個28歲的老姑娘撿了這麼一個美人兒老公,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可是,她怎麼就偏生呆在這麼一個身體裡受人詬病呢?
“別想那般多,先吃東西,你再這麼戳下去,這混沌就該成肉湯了。”
“哎……”嘆了口氣,她自是食不知味。
“宮人連夜請來了悟冥大師,此時正在錦秀宮瞧著,呆會兒我得進宮去,周宇鶴那面具做好了,你出門也得當心些。”
“嗯。”
應了一聲,將那碗混沌連湯帶肉的喝完了,放下碗,拍了拍他的手背:“夫君,咱們是去看戲的,你若是瞧著什麼有意思的,可別忘了回來與我好生說說。我也將有意思的給你記著啊。”
她這話,聽的他搖頭失笑。這般嚴肅的事兒,虧她還能說笑!雖說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可一想到那人……
罷了,既是合作,自然是有所接觸的;待那人回了國,這一切都當結束了。
用了早膳,北宮逸軒回了逍遙王府出發進宮;寧夏帶著方童兄妹、冬沁、秋怡出了莊府。
今日是莊映寒母妃的冥辰,當年先皇給那夫妻二人合葬於荒山之上,博了好一片的美名。
以往莊映寒是不能去祭祀,如今小皇帝賜了莊府,那小祠堂也是明正言順的擺了牌位,她自然是能去墳前上香的了。
今日她出門,怕是許多人都會盯著的;聽說染九最近不安生,興許也是在等著這日子動手;至於那劉新,今日不來便罷了,若是起了殺她之心,那她今日這計劃,也算是用對了人了。
兩輛馬車上了山去,前頭的車上是方童駕車,主僕四人坐在車中;後頭的馬車上裝著祭祀的東西。
從城中往西一路而去,聽著雨打車頂的聲音,想起了那日落下懸崖的情形。
“連著幾日大雨,山上路滑,夫人呆會兒可得當心些。”方曉換著衣裳時,與寧夏說道:“我與夫人身形還是有差,好在是下雨天,穿了披風,倒也是不怎麼瞧的出來的。”
方曉這話,寧夏淺淺一笑,心中卻也有些忐忑。她這計劃確實是冒險,也是與北宮逸軒說了許久,他仔細安排之後,這才同意了她的計劃。
正當寧夏靠著車壁走神之時,赤煉從外頭爬了進來,那身上溼轆轆的,卻是半分也不管,直接爬到了寧夏身上去。
三個丫頭都習慣了赤煉時不時的出現,此時瞧著也沒有當初的害怕;就連方曉也是有了膽子,偶爾伸來來摸上一摸。
赤煉高興時,誰摸它,它都是甩著尾巴呼嚕著;不高興,你一伸手,它就揚著脖子,發出那警告之音。
這會兒赤煉保證是不高興了,當冬沁瞧著它將寧夏的衣裳給弄溼了時,想將它給挪開,結果手還沒伸過去,那小傢伙就是揚著腦袋,盯著冬沁,一副‘你敢過來我就咬你’的模樣。
“喲,赤煉這是不高興了呢。”不敢去挪,冬沁倒是免不得打趣:“沒準兒又是被周宇鶴給收拾了。”
緊張的氣氛,因著赤煉的到來而稍稍緩解;寧夏把小東西託在掌心,與它對視:“耍什麼少爺脾氣呢?跑我這兒來擺什麼臭臉色?”
赤煉吐著信子,一副不滿的模樣蹭著她的下巴,那呼嚕間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好了好了,你不高興,你餓了。”雖說是聽不懂,可這小傢伙一副委屈的樣子蹭來時,寧夏基本就能確定,這小東西又要來喝血了。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