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這便成了一個駭人的警告而已。
細想之下,劇情大神在這其中也有許多的禁錮,或許,是某些規則吧。
她失笑的拍著他的背,他卻是沉沉一個呼吸,將那手中被捏爛的雞蛋給放回盆中,淨了手之後,從熱水之中再次拿了一個雞蛋出來,用布裹著,含笑於她臉頰上滾動著。
“瞧你,蛋都碎了。”她一聲輕笑,瞧著他嘴角微勾時,笑眯眯的拿了一個出來:“真是把我給嚇死了,我先吃一個壓壓驚,你要不要?”
“要!”
相視一眼,均是一笑,她剝著雞蛋之時,他不由問道:“你不恨他了,可他還恨著你,這可如何是好?”
這一問,問到了點子上,寧夏手裡頭拿著雞蛋,卻是沒胃口吃了:“是唉,要不你找人去弄他一頓,然後我再腳踏七彩祥雲去救他,告訴他我是救世主,讓他對我感恩戴德?”
這一說,他還沒笑,那櫃子之處便是傳出一陣聲響來;二人轉眼瞧去,見著那櫃中平放著的一本書被風給吹的翻開幾頁時,這才收回了視線。
“這法子對我有用。”北宮逸軒忍不住的一聲輕笑:“周宇鶴那人向來記仇,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
“倒也是。”
本來是準備吃的雞蛋,結果想著事兒又在手裡頭搓著了;想了想,寧夏說道:“要不,以後他說什麼我都聽著,只要不打臉,咱們就都不計較?”
打臉真不行,見不得人了。
想到這,臉上的痛意又讓她咧了嘴‘噝’了一聲。
她這話,他搖頭,寧夏忙道:“不能再妥協了,這算是最逆來順受的法子了,他要當皇帝,咱們盡全力幫他;算是給我以前的行為贖罪;可是他要一統江山,我就不答應了。
他那胃口太大了,人家赤煉都知道喝血得一口口的喝,他倒是胃口不小,東周那把椅子還沒坐上去,就想著一統江山了。
這還沒學會爬就想學著跑,他一個連皇帝都沒當過的人就想著一統三國,他是不懂得‘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的道理嗎?”
她可還想活著這幾十年跟北宮逸軒遊歷山河呢,要是戰亂,還玩什麼玩?
再者說了,要是讓周宇鶴一統江山了,她還不死得硬。挺。挺的?
她的不滿,換來他一笑:“你不必這般妥協,有什麼,我去辦便好。”
這溫潤的話,聽的她眨了眨眼,而後在他懷中跟個貓兒似的蹭著頭:“委屈夫君了,專門給我收拾這些爛攤子。”
“便是一輩子與你收拾這些事兒又有何妨。”只要一輩子在我身旁,天大的事兒,我也能給你端著!
這話,聽的她感動的不行;這一感動,便想著了雞蛋的事兒;瞧著手裡頭握得都裂開的雞蛋,寧夏暗道一聲‘浪費可恥’。
將那雞蛋丟進盆裡,一歪頭與他說道:“哎,逸軒,你還沒吃過茶葉蛋吧?這會兒離晚飯還有些時辰,我們去做茶葉蛋吃,如何?”
“先敷臉。”
握著她下巴不讓她***,那人卻是不依的抬頭去瞧他:“真的,特好吃,好高大上的東西,你確定不要吃嗎?真的很高大上啊,唔……”
未完的話,被他一低頭給堵了回去;當那鼻尖相接之時,被吻著的人忍不住的笑開了來:“逸軒,你的蛋滾到我頭髮上了。”
什麼叫他的蛋?這樣還不能讓她認認真真的接個吻嗎?
那人本想糾正她,讓她認真些;可瞧著她笑起來便是沒停,那緊挨著的唇勾著弧度之時,他便也跟著笑了起來。
“逸軒,你的蛋要落到我脖子裡了。”
“什麼叫我的蛋!”那人一聲輕笑,曖昧的咬著她的唇。
寧夏笑的眼睛都彎成一片,卻是不說話,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