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沒發現周宇鶴有些事上挺幼稚的?這些事兒都過了,還來鬧,有屁的意思!
當寧夏關上窗戶繼續抄寫經文之時,竹林之中,鬼醫給北宮逸軒解了穴,“好徒弟,師父先回去了,你也別跟小丫頭吵啊,誰見著你師兄那張臉還能穩的住的?女人嘛,都愛有本事又好看的男人。往後你便知曉了。”
瞧著周宇鶴直接出了王府,鬼醫也不與北宮逸軒多話,直接就跟了上去。
直到暗衛跟出了王府之時,北宮逸軒這才飛身往祠堂而去;瞧著房頂,屋後的暗後都被下了藥昏迷不醒時,輕嘆一口氣。
鬼醫下。藥,周宇鶴尋她的麻煩,那師徒二人倒是配合的好!
這種小伎倆想來破壞二人的感情?還真當這份感情是那麼膚淺的?
心中冷笑,飛上屋頂。輕掀起一片瓦,從上往下瞧去時,只見她跪在蒲團之上,提筆認認真真的抄著經文。
她不想讓他為難,他便如她意好了;瞧著她這般認真抄著經文時,他眸中帶笑,蓋上瓦片之後,回了自個兒抄經文的屋子。
那坐在桌前抄著經文的人見他回來時,忙起身行禮;北宮逸軒一揮手,那人便是脫下面具放到桌上,“主子,這面具做的挺成功的。”
昊天將面具放入藥水之中時,北宮逸軒點了點頭。
這面具是他親手做的,雖說是比不得周宇鶴那手藝,但偶爾用用障眼法還是可以的。
待得昊天出了屋去,北宮逸軒這才提筆抄著經文。
話說周宇鶴出了祠堂,卻沒去那院中尋北宮逸軒,在他看來,見不見北宮逸軒都沒有意義了,很顯然,他就是被那二人給耍了!
這一路回來,彎彎繞繞幾經試探,都是白費功夫,最關鍵的是,向來都是他算計別人,偏偏就栽到了她手中,藥方被算計去也就算了,居然還被她耍著法子給揍了一頓,這口氣,想想便是難嚥!
“師父,你說怎麼有這麼噁心的女人?她居然說我對北宮逸軒有心思?那北宮逸軒是個什麼東西?我看的上?說什麼我男女通。吃,真是不知所謂!”
從回來坐下之後,周宇鶴就在罵著莊映寒有多可惡;鬼醫瞧著他那臉上的東西時,生生的忍著笑,不住的點頭,“對!那小丫頭就是這般可惡!總是惹我寶貝徒弟發火,真是不知所謂!”
一邊說著,伸手逗著盒子裡的赤煉,“小東西,誰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赤煉甩著尾巴,指著鬼醫。
鬼醫樂呵呵的點頭,接著問道:“誰是世上最俊的男人?”
赤煉那尾巴自然就指向了怒氣不減的周宇鶴,瞧著赤靈點頭表示同意時,鬼醫樂呵呵的與他說道,“你瞧瞧,赤煉、赤靈都知道我寶貝徒弟才是世上最俊的男人,是那小丫頭沒眼光,咱不與她計較!等她過些日子發現誰才是好男人了,她自然就哭著喊著來找你了。”
“師父,你說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這前前後後的耍我,有意思嗎?說了要與我合作,卻不誠心,她到底是如何想的?她居然還說我揪著不放,居然說我沒意思!”
周宇鶴這一問,鬼醫摸著下巴,瞧他眉頭緊蹙之時,那臉上的東西跟著一皺一皺的,便是笑道:“乖徒弟,別擔心,你們現在這情形,與當初你小師叔和那顏小子倒是越來越像了。
當初你小師叔可是沒少在我跟前罵著那顏小子,說那小子酸溜溜的,還整天討人不痛快!結果怎麼著?結果還不是被你小師父給收了!”
這話是安慰嗎?周宇鶴無奈的一撫額,“師父,後來是小師叔跟人跑了吧!”
丟下青梅竹馬的二師叔,跟著那書生跑了,從那崖上跳下去生死不明,這麼多年也沒找著;因為是師父放跑的,二師叔對師父有恨,成日裡跟師父不是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