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避開,當如何才能不給北宮逸軒添麻煩時,正巧見著那凌羽豐騎於高頭大馬之上,直接從宮中衝了出來。
宮中不得騎馬,這是規矩,可如今凌羽豐一身戎衣而來,竟是這般威風凜凜的直接騎馬而出,這讓她心中一個想法閃過。
凌羽豐先前在太后眼中,是自己的人;如今看來,凌羽豐已經是徹底在為小皇帝辦事了,看來,這也是讓太后發怒的原因之一。
凌羽豐本是想自立為王,這一路來幾次失敗之後,他應該也是明白了自個兒的本事還當不了皇帝;但是,他想殺太后的心,卻是沒有變!
一個是小皇帝,一個是太后;跟著太后,會被小皇帝毫不留情的殺了,相反的,若是跟著小皇帝,他還有上升的機會,所以,凌羽豐在權衡之下,直接選擇了小皇帝!
北宮逸軒,凌羽豐,周宇鶴,鬼醫,還有之前的部署相助,小皇帝這次出手,底子倒也不淺!
再利用一旁虎視眈眈的劉國公來威懾李家和北宮榮軒,小皇帝這一仗若是贏了,將來要對付的,也只有劉國公了!
劉家么子死在染九手中,劉國公對北宮榮軒的惱意必是更加了一層,此時不管是劉國公的自負,還是他有心要給小孫子報仇,都會於一旁或多或少的威懾北宮榮軒!
小皇帝想利用劉國公,劉國公卻是不將小皇帝放在眼中,在他看來,一個小娃娃,毛都沒長齊便與太后和北宮榮軒對著幹,遲早都得敗!等到他們鬧的兩敗俱傷之時,他再來撿個便宜,那才是不費吹灰之力便成就大業!
想明白這些,瞧著馬兒越跑越近時,寧夏目光一轉,與方曉打了個眼色。
方曉點頭,與她一併擋在那道路中間。
凌羽豐瞧著她時,目光一沉,一拉韁繩,沉聲問道,“攝政王妃擋在路中,不知為何?”
“聽聞近來水渾魚雜,不知樂帥如何想?”
她這一問,凌羽豐便是雙眼一眯,馬兒在原地踢踏不停時,一聲冷笑,“水何時不渾?魚何時不雜?不過就是換水換魚罷了,能有何想法?”
瞧著她垂眼而思之時,凌羽豐一拉韁繩,馬兒繞開她而去,“換水換魚雖是繁瑣,但是魚是早便養好了,水也是換的利索,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魚早便養好的?看來小皇帝真是早早便做了準備了。
再過些日子,他才十一歲,而自己的人,少說也得養個三四年吧?他這是幾時開始培養自己的人?她不相信,小皇帝會在登基之時便在培養自己的人!那小屁孩兒要真有那本事,原文裡也不會死的那般快了!
瞧著那人策馬而去時,寧夏視線許久才收回;心裡頭琢磨著今日之事 ;,卻見方童騎馬而來。
“查出什麼訊息?”他這訊息查的久,她都要進宮了他才來。
“屬下無能,今日朝臣進宮議事,主子昨日進宮之後便未回府,屬下著實查不出訊息來。”
這麼緊急?
點頭表示明白了,讓方曉二人將兵器放上馬車之後,帶著幾人進了宮去。
以往是不能帶著方童進宮,可今日卻非帶不可!
那小太監瞧著方童時,一臉的為難,“王妃,您這真是為難奴才了,這,這男子不得入後宮啊!”
“公公不必擔心,他是給逍遙王傳訊息的,逍遙王那兩個手下不也進了宮麼?麻煩公公潛個宮人將他引到前殿便好。”
見那太監為難的不挪步子時,寧夏從秋怡手中接過那錠金子,走到小太監跟前,輕聲說道,“今日太后召我進宮,想來公公也清楚這裡頭的道道;旁的不說,這特殊時期,當做何選擇,公公心中自有計較。
這金子公公若收下了,便是皇上知曉了,也不會處罰公公;非但不會處罰,只要公公想法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