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曉真相,還會救我嗎?”
知曉真相,知曉解毒的真相,她還會帶著怨氣的救他嗎?
赤煉點頭,很認真的與他呼嚕著。
赤煉又說了許多,最後說道:想她了,想她一起回家。
回家,那個家,看似熱鬧,卻是冷冷清清。
忽然,他有些懷念與她的日子,吵的熱鬧。
“你想去找她嗎?是不是想找她問個明白?”
問個明白,又豈是赤煉所想的?
心裡頭隱隱有著什麼想法,卻是始終下不了決心。
說著狠話離開的人是他,他絕對不能回去!
壓著那蠢蠢欲動的想法,與老劉一家道了別,魂不守舍的離開。
沒有選擇往來路而回,而是選擇更偏僻的深山道路。
于山中走了一日,聽著赤煉在他耳邊唸叨著,他卻是一字不言。
他甚至沒去想過,為何要放任赤煉這般多話?
是因為獨行山中感到寂寞?還是想知道更多,與她有關的一切?
爬過高山,趟過河流,再往前走,就是下一個驛站。
心不在焉的走在道上,經過一個小小的村莊。
從這村莊上去,就是官道。
再走些時辰,便到了驛站。
忽然,村口傳來鼓聲。
抬眼看去,只瞧著一條條白布掛在樹上。
下意識的走了過去,果不其然,村兒裡有人去世。
“那老頭兒也是個怪人,一隻手臂兩萬兩。老徐也是個沒良心的,居然真將死了的婆娘給人炸了。”
“可不是嗎?還給那娃兒看著炸的,哎,也不知那一家子是什麼人喲。”
罵罵咧咧聲音傳來,周宇鶴聽完,眉頭蹙的厲害。
易了容進村,打聽一番,眸中閃過異樣。
師父?
肯定是師父!
若非他臨時改變主意,繞到此處,如何能知此事?
想到師父這一路上抱著古籍翻看,他發問,師父卻含糊其詞。
聯想到此處之事,周宇鶴隱隱覺得,此事與那女人有關!
離了村莊,忙趕去驛站。
不出所料的,沒找著師父的身影。
等到半夜,才聽得有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屋子。
燭火點燃,那人提筆在紙上寫寫劃劃。
時而揚眉思慮,時而低頭嘆息。
許久之後,嘆了口氣。
“別人頂多也就是一天沒胃口罷了,小丫頭怎麼就沾不得油了?”
“什麼沾不得油了?”
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嚇的鬼醫手裡的筆都掉到了桌上。
看著藏身櫃後的人,鬼醫罵著:“小免崽子”,一邊不動聲色的將紙給捏作一團。
“師父,能給我瞧瞧嗎?”
視線鎖著鬼醫的手,不給他毀紙的機會。
鬼醫訕訕的笑著,敷衍道:“沒什麼,就是閒著沒事兒,出去逛了一圈。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明兒是繼續趕路?還是在此歇息一日?”
說道間,手裡一捏,一團紙便化作了白塵。
鬼醫越是這樣,周宇鶴卻是懷疑。
坐到桌前,自個兒倒了茶,慢條斯理的問道:“今日我聽說一件趣事兒,師父想不想聽聽?”
“啊?趣事兒?什麼趣事兒?”鬼醫一副感興趣的模樣坐到對面,也跟著倒了一杯茶喝著。
“今日從梨花村上來,聽說了一件趣事兒。”
梨花村,就是有人買了死人的屍體,卻斷了一條手臂用油炸的那村兒。
此話一出,鬼醫目光閃爍。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