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瑤羞澀的低下了頭。
方河州似乎有些慌亂,辯解道:“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你真的好美,就跟畫裡走出來的仙女一樣,以前揚州的百姓都說你和你妹妹貌美無雙,我還不相信,但是見了你的真人後,真的不得不感慨,不過……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和你能成為……成為……?”說道這裡,秀才似乎很不好意思,沒有說下去。
葉安瑤壞壞一笑:“成為什麼?說啊。”
“成為……朋友。”憋了好大的功夫,最後方河州才吐出這樣讓人失望的兩個字。
聽到朋友兩個,顯然,葉安瑤很不滿意,別過臉:“朋友?我們僅僅是朋友麼?是這樣麼?”
“呃……不,我們是……好朋友。”方河州支支吾吾的補充道。
葉安瑤忍著笑,嚴肅的問道:“多好的朋友?”
“很好很好的朋友。”方河州的臉頰已經跟熟透的蘋果一樣,只怕葉安瑤在問下去,他就直接跳進瘦西湖了。
終於,葉安瑤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方河州,你真是個木頭,你就不能說我們是一對璧人麼?”
“璧人?我真的不敢奢求,你這樣的女人,我做夢就不敢想。”方河州感嘆道。
葉安瑤雙手叉腰,霸道的說道:“方河州你聽著,我今日就告訴你,我給你想的權利,我讓你奢求,我葉安瑤以後就是你方河州的未婚妻了,聽懂了沒?”
和葉安然不同的是,葉安瑤性格開朗,敢愛敢恨,從小就是這樣,喜歡什麼,立刻就說,然後去追,去獲取,而葉安然則深受儒家思想的教育,很含蓄,很保守。
所以葉安瑤說出這番大膽的話,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方河州露出幸福的微笑……
這時,官兵突然出現,把他們兩個硬生生的分開,一邊拖走葉安瑤,一邊押走方河州。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葉安瑤大叫。
“瑤瑤,我不要跟你分開。”方河州痛楚的喊道。
“秀才,秀才。”葉安瑤大叫著,從夢中驚醒。
“娘娘,您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扶搖宮宮女彩兒及時的小跑進來問道。
“本宮沒事。”葉安瑤氣喘吁吁的說道,似乎剛才那一幕還在眼前沒有消散。
“娘娘,您最近氣色不太好,奴婢去請太醫來給您開幾幅方子,調理一下吧。”彩兒是扶搖宮最貼心的宮女,深的葉安瑤喜愛。
自從葉安瑤從揚州回來後,就是經常做夢,似乎總是能夢見方河州,這事很是詭異,不過也許是她想的太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罷了。
“不用了,本宮沒有大礙,估計是回了趟孃家,長途跋涉的累了。”葉安然也覺得自己最近嗜睡,渾身不舒服,似乎什麼都不做,就很疲憊,但是她也沒多想。
這時,一個明黃的身影走進來說道:“要請太醫的,身體不能忽視。”
葉安瑤抬起頭一愣,隨後立刻起身跪地:“臣妾給皇上請安。”
“奴婢給皇上請安。”彩兒也立刻跪了下去。
“都起來吧。”皇上擺擺手。
自從葉安瑤從揚州回來,皇上真的一次都沒過來,本打算前幾日過來的,但是由於寧妃的事情弄的皇上心力憔悴,所以一直在凌波宮陪著寧妃。
好不容易今日有空下了早朝,過來看看,還碰上了宮女說葉安瑤身體不好,於是皇上執意請了太醫。
“皇上,臣妾真的沒事,不用請太醫。”葉安瑤不喜歡大驚小怪,不像寧妃那麼矯情,也不像王貴妃那樣身體較弱,所以壓根就不想把事情弄大。
“身體的事情不得馬虎,你還是看看好。”皇上溫和的說道。
“是,皇上的話有道理,臣妾遵命。”見皇上心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