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因為,一星期後,我要親手爆破整個西客達斯要塞,而那些愚蠢的投降份子,則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陰冷的風,在鴉雀無聲的會議室裡揚起……
監獄,光聽這個詞就足以讓人退避三舍的,誰都不會有事沒事跑到監獄裡去實地考察一番。當然,以上的論點只適用於一切正常人。
對於四十七艦隊的成員來說,監獄雖然不是一個好地方,但絕對是一個可以和家媲美的長住地址。所以即使被押入這陰冷的地方,也沒有適應不良的現象。只是每個人的火氣實在是大的有點過頭了。
“嗨!勞淪斯上尉你住在我對面啊!”
“噢!卡爾上尉,你醒啦,我們換住處了!”
“伯克上尉還沒醒啊,太可憐了,也許是迷藥吸多了!”
“……”
熱情而呱噪的聲音在冷森的監獄中異常的刺耳。能在這種地方發出這樣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整個銀河恐怕也只有四十七艦隊那位年輕的“指揮官”了。
任遠悠閒的對著被關押在自己對面牢房的屬下們逐一的打著招呼,一點都不在乎那些下屬洶洶燃燒的憤怒之火快把牢房的合金門給烤化了。
而身陷囫圇的四十七艦隊的指揮們,則緊緊的咬住牙關,剋制自己已經快無力駕馭的怒火,但不久前的那一幕“感人致深”的情節,卻生動的浮現在每一位指揮官的南腦海中……
刺耳的警笛呼嘯著穿過大街,以最快的速度匯聚到四十七艦隊的暫時看押所,身著防暴衣,手執警槍的警察們,舉著擴音器大聲的對門內的眾人喊話。
“聯邦的投降者們,你們的行動已經暴露了,你們已經被牢牢的包圍了,現在馬上出來投降,否則的話,我們就要功進去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真是有夠老套的。”趴在窗臺上的任遠,一邊欣賞著被警車團團包圍的奇景,一邊尋找著自己想要的答案,“嘿嘿,軍部居然沒有來?虧我還特地把訊息發到軍部去,居然連點反應都沒有?原以為還能看到西摩帝國軍用車的樣子呢,真是空歡喜一場!”
“任遠、伯克……”脆弱的門板轟轟作響的同時,門外傳來諸多人員的呼喚聲。
“來了!敲什麼敲!這麼大的力氣,不如直接把門拆了……”任遠懶懶的從窗臺上爬下來,心不甘、情不願的準備開門。
“咚……”隨著一聲巨響,房門倒了下來。
“任遠,立刻離開這裡!”幾隻“猛獸”踏著房門的殘軀跑進屋子,七手八腳的把任遠拖向房外。
“我們組成了六個小分隊,大家化整為零衝出去,你跟著亞立奇中尉,出去後,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大家分頭作案子,以示平安。”勞淪斯上尉急衝衝的說著,順便把任遠身上的軍服剝了下來,嘴裡問著:“伯克上尉在哪裡?”
“停!”任遠猛的抓住門欄,死活不讓那些“猛獸”抓著走,“我為什麼要走!”
“混蛋,沒時間了,對方已經發現是我們做的案子,現在不走,一旦進了警察局落了檔,再要脫身就麻煩了。”勞淪斯一把抓住任遠的衣領,想把這個“無知小兒”拖走。
但任遠的雙手緊緊的抓住門欄,絲毫動搖,“要走的是你們吧,我又沒有去偷東西,我只是乖乖的待在房間裡打遊戲而已!”
“愚蠢,對方才不管你是不是罪犯呢,只要有關係,對方總能讓你認罪的!”久經考驗的炸彈專家卓翔劈頭蓋臉的罵了下來,“不要在這個時候鬧小孩子脾氣!你再怎麼說也是一個艦隊的指揮官啊!”
“我不要,現在出去只是找死而已!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你到底想做什麼!”沒有耐性的眾人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