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清俊,相貌亦覺稚嫩,膝上的揚琴又寬又長,所發出的樂音,卻是高山流水,清奇無比。
一曲已終,蕭秋水忍不住拍手叫好,才發覺臉上已掛了兩道長淚。
白袍男於雙手一收,姿勢極是嫻恬,舉目笑道:“幸蒙尊駕雅賞,為何不移尊入閣一敘?”
蕭秋水笑道:“在下路過此地,能聞清音,實是萬幸,不敢以俗步驚擾先生雅奏。”
那女子忽然道:“見君眉字,聽君言語,公子可是受人追殺,迫來此地?”
蕭秋水一怔,擲劍長嘆道:“正是。在下走避倉皇,又與同行兄弟友濟失散,內心悲苦,無復可喻。”
灰袍男子緩緩道:“兄臺既然身逢大難,又有緣得此相見,蒙兄賞聽,吾輩當再奏一首,以解兄臺內心積鬱。”
白衣男子與綠衣女子都點頭說好,蕭秋水見三人如此儒雅,且又投緣,更喜所奏之樂,心中很欣喜,當下道:“在下既將遠行,難卜生死,能在陽關西出之前,再聽三位仙樂,是在下之福也,蓋所願求,祈聽雅奏。”
綠笛女子斂衽道:“公子客氣。”
白衣男子淨瓊地調了兩下弦,舒身道:“請兄指正。”
蕭秋水亦回禮恭敬道:“豈敢豈敢。”
灰袍男子緩緩地提良二胡,置於腿間,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