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朝聲音看去,不料卻望見了不可能看見的人,他不禁脫口驚呼:“師父?”
一名白需冉冉的老者正站在房門口……等等!房門口?
找到底在哪裡,白薩亞左右看了看,這地方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裡是他從小住到大的地方,陌生卻是因為他早已經離開好多年了……他早就離開這裡,認識了流星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了,不是嗎?
“薩亞,你可還好?師父走進來,擔憂的看著白薩亞。在他心中,這孩子一向穩重,鮮少如此激動過,這自然使他十分的擔憂。
“一點也不好。”白薩亞突然心慌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師父活過來,他居然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呢,他答應過流星,要至少要和亞藍、亞亞他們特在一起……
“為何不好?”老者十分訝異的問:“昨夜回房時,見你還無恙,怎麼今早起身便有事?莫非你晚上出去過?
昨晚,白薩亞更是滿頭霧水了,這時,他也有點發覺時間上似乎不對勁了,連忙問:“師父,徒兒今年多大了?
聞言,老者更是皺起眉頭,回答:“薩亞,莫非你忘了,你前幾日才剛滿十八。”
十八……白薩亞嚇了一跳,他怎麼可能是十八歲,他剛遇到流星那年就是十八歲,但早己過了許多年了。
事情越來越奇怪了,白薩亞只得再問:“師父,今天是什麼日期年份?
老者雖然面露擔憂,但還是回答了年份日期,白薩亞一聽便知道了,這一天是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是師父被殺的日子!
老者握住了白薩亞的手腕,給他把著脈,擔心的說:“脈象十分正常,應當無恙,但怎麼會連今朝是何夕都忘了?
想到這個令他痛心疾首的日子,白薩亞也顧不上其他,立刻問:“師父,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是正午了,我本以為你出門練功,不料卻聽到你房內有聲,這才過來看看。”
正午,那曼森早該到了,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總之,絕不能讓曼森再一次殺死師父,他帶著森冷的語調說:“師父,徒兒沒事,可以幫您日招待”前廳的客人!”
“孩子,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老者大驚的說:“哪有什麼客人,你又為何露出這般森冷的神色?
白薩亞目瞪口呆的脫口:“沒客人,那曼森呢?
“誰是曼森?老者著急了起來,又再次抓著白薩亞的手把脈,口中急喊:“徒兒,你、你莫非得了失心瘋了,但怎麼無緣無故的就出病了?
白薩亞自己都迷惘了起來,難不成他真的得了失心瘋?
“咦?老者這時疑惑的說:“你的手上怎麼多了枚胎記?
白薩亞一愣,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掌心上竟然有個紅色星形的圖形,他用力抹了抹,但那圖案並沒有被抹去,就像是個與生俱來的胎記。
“師父,徒兒原是沒有這枚胎記的吧?”白薩亞已經混亂到不敢確定任何事情了。
“自然是沒有,真是奇了,這也不像刺青。”老者顯然也覺得事情有些怪異了。
紅色星狀的胎記……白薩亞愣愣的盯著手掌心的紅星、星……流星!
◎不要忘記啊!◎
白薩亞流下了兩行淚水,哺喃:“不會忘記的,流星,我不會忘記的!”
“徒兒,何事如此傷悲?
“師父……”
白薩亞抹了抹眼淚,看著焦急的師父,雖然他知道事情太過離奇,恐怕不是任何正常人能夠接受的,但他終於還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師父,他實在太需要有個人來和他討論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了。
期間,老者摸著需,仔細聆聽,雖然事情經過是如此的不可思議,他還是靜靜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