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朋友,關鍵時候找他們聊聊天,很多問題都可以解決了。
“再有兩個月就國慶了,接下來就是黨的中央全會,萬一在這種時候出現什麼亂子,我看他們那些官僚哪個敢不重視?”
段文龍一豎大拇指:“高!這個辦法太高明瞭,那些當官的就怕群眾上訪鬧事,如果教職員工們想不到這些,我們也可以策略的說一說麼,解釋一下。”
忽然,他又皺了皺眉:“可是,如果我們在校園區域宣傳,人家不讓宣傳怎麼辦?”
閻濤笑了:“這有何難,不讓我們去校園區域,我們就在周邊宣傳,還可以註明,校方反對宣傳,怕影響安定團結,那等於是授我們以柄,我們正好抓住這個可以大做文章。
“一定要叮囑手下,拿到證據,我們可以把這些訴諸輿論傳媒,看他們怎麼收場?
“當然,最好不要鬧僵,差不多的時候,瞅準時機可以主動要求和他們談判協商,以達到我們的預期目的。”
段天成點點頭:“濤子的計劃可行,而且收放有度,具體問題你們自己研究,我覺得這幾方面的手段使出來以後,基本可以保證獲得成功,而且不需要付出什麼成本,也沒有風險,這才是高手,嬉笑怒罵皆成文章。”
接下來,閻濤和周東北、段文龍等人又討論了一些細節問題,整個計劃漸趨成熟,就算在場的女生也都逐漸聽出了些門道,參與到討論中來。
今天感觸最深的應該是孫曉梅了,一個驚喜接著一個驚喜,沒想到,自己一念之間跑來給閻濤報信,竟然有這樣的奇遇,她對閻濤的佩服,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就像馮菁說她老爸的時候用到的——五體投地。
跟著這樣一個人,既安全又有賺錢的機會,關鍵是人家把自己當人看,沒有絲毫因為自己過去跟過毛奎而被輕視,在閻濤的眼裡,那個毛奎就是一堆垃圾,什麼也算不上。
要是有這樣的男人憐惜自己,就算是沒名沒份跟他一輩子也值啊。
孫曉梅暗暗臉紅,也覺得不切實際,看看人家的妻子比自己強多了,還有那麼多女孩子圍著他,似乎他都不屑一顧,人家幫自己也是在幫他的老婆,是自己想多了。
閻濤和雲颺、梅櫻蘭回到家的時候,還不到九點。
司機黃點點開車回帝妃的員工宿舍去住了,新房裝修完工以後她才能住家裡。
三個人洗漱完畢坐在沙發上聊天。
櫻蘭今天很高興,笑嘻嘻的看著閻濤說:“姐夫,你真好,真厲害,那個孫曉梅竟然跑去向我道歉了,還說如果我不原諒她,她就進不了帝妃,姐夫,這是真的麼?蘭子有這麼大權利麼?”
閻濤看著天真的小女孩,笑了:“當然是真的,你們幾個是原始投資人,你還是發起人,這個帝妃美容院是你最先張羅著搞起來的,你沒權利誰有權利?”
“嘻嘻!姐夫,我知道,這些都是你給櫻蘭的,你和姐對蘭子的好,蘭子一輩子也不會忘的,對了,姐,我們再給姐夫按/摩吧!”梅櫻蘭表達感激的方式就是給閻濤按/摩。
閻濤躺在按摩床上感受著大小兩個美女溫柔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捏弄,確實很舒服。
雲颺一邊捏著他的太陽穴,一邊問道:“哥,你不是說有好訊息要告訴颺颺麼?你忘了呀?”
閻濤笑了:“當然沒忘,我一直等著你問我呢。”
雲颺撒嬌的把手塞進閻濤的胳肢窩呵他的癢:“你這個壞人,故意氣人家!”
此刻,櫻蘭正在全神貫注的給閻濤按腳,閻濤的一隻腳放在她的懷中,被雲颺的小手撓著胳肢窩,閻濤忽然受到刺激,冷不防之下一伸腳,感到腳趾正碰到一個柔軟富有彈性的部位,在慣性的作用下,腳趾還不用自主的動了動。
櫻蘭在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