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點頭道:“他們會在臨時議事廳集合,然後去中心廣場進行總動員。”
“嘖嘖嘖,船長要和他們講道理了嗎?”弗里曼咋舌道。
“講道理?”
杜克回想上午時遇見的大祭司納多特。
那麼的愚昧,弱小,無知,卻像個土皇帝,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俗話說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大祭司這副模樣,和他平日裡的作威作福肯定脫不了干係。
“我們可是海賊。”
杜克冷笑道:“講道理那是正義的海軍該做的事情,我們用武器和他們對話就可以了!”
拉傑夫擔憂道:“法蒂瑪的祭司們為了權利不擇手段,僅剩的兩名祭司在這種情況下明裡暗裡都在爭奪權利,他們可不像是會屈服一把刀的樣子。”
權利是人類慾望的產物,只要人類存在,權利就永遠不會消失。
杜克要做的就是讓權利屬於這個時代。
他並不清楚權利的構造,也無法確信自己的方法能不能拯救法蒂瑪,
但當他決定要這麼做的時候,就一定會義無反顧地去做下去。
正如摩薩德所言,毀滅亦是新生。
唯有鮮血,才能將腐朽清洗。
……
第二天清晨,金字塔下,中央廣場已經距離了一大堆人。
他們靜靜地等待著大祭司的到來,等待大祭司給予他們心靈的安慰和生命的指引。
臨時議事廳就在離中心廣場五百米的距離。
納多特和裡索思在享用過豐盛的早餐後,就身著祭司袍,頭戴插有五彩羽毛的白帽,在臨時議事廳裡聚集。
幾名身著統一服飾的下屬站在門外,守護著兩名大祭司的安全。
暮光匆匆趕來,對一眾護衛說道:“諸位,我來遲了,非常抱歉。”
“領隊,這麼重大的時刻你居然會遲到,這可不像你啊。”
一眾護衛笑了笑,讓暮光趕緊歸隊,又見暮光身後的男子,剛想問他是誰,忽然回想起昨天在金字塔廟宇內的場景。
一眾護衛認出了杜克,飛快拔出長劍,驚恐道:“領隊,你…他…你們!”
暮光對眾人抱以歉意一笑,說道:“請你們讓開。”
“你!”
一眾護衛難以置通道:“這是背叛!暮光,你背叛了我們!”
就在他們說話間,杜克已經二連剃步,進入了臨時議事廳。
臨時議事廳不大,百平米左右,杜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圓形石桌的納多特和裡索斯。
納多特一眼就認出了杜克,這個讓他顏面掃地的外界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認得。
他怒吼道:“這傢伙為什麼會在這裡!孩子們!我的孩子們!快來殺了他!”
杜克面色平靜道:“我來和你們談一談,當然,談不攏也沒關係。”
裡索斯預感不妙,但納多特卻伸出雙手,如上帝的姿態般大聲道:“我的孩子們啊!我忠誠勇敢的孩子們,拿起你們的武器,捍衛你們的大祭司吧!”
杜克臉色難看了起來,納多特的這般姿態讓他心生厭惡。
但在他的大嗓門下,門外的護衛就像是因為他的號召才衝了進來一樣。
一名護衛大吼著,提劍舉過頭頂,衝了過來。
杜克回頭,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慍怒道:“滾!”
這名護衛只覺得大腦中雷音震盪,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身體也癱軟倒在了地上。
其餘護衛見杜克僅僅一個“滾”字就讓他們的同伴失去了戰鬥力,都畏懼得不敢上前。
納多特又擺出上帝的姿態,對眾護衛道:“我勇敢的孩子們,主會庇佑你們的!主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