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抱在一起睡,司徒慎哪裡可能安分呢,不一會兒摟著她的手就逐漸不安分起來,這裡摸摸,那裡碰碰的。也沒有睡著的秦蘇,在他的大手從衣服下襬鑽進去的前一瞬,她毫不客氣的給伸手拍了開來。
“不影響的。”他低低沉沉的說。
“什麼?”她皺眉,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醫生都說,不影響的。”司徒慎薄唇一勾,繼續跟她說明著。
“都已經成這樣了,還想著這種事!”秦蘇聽後,頓時惱怒的瞪他。
司徒慎低沉而輕愉的將薄唇湊到她耳邊,邪氣的開始說,“醫生不是也說了,躺著運動時沒關係的,就是得辛苦你來……”
“別說了!”她忙出聲打斷他,阻止他繼續不要臉的說下去。
“我有點想做了,你不想麼。”司徒慎嘀嘀咕咕的。
“不想。”秦蘇咬牙,她哪有他那麼多的欲。
感覺到他喉結上下滾動,還要說話的樣子,她忙搶先道,“再不睡覺,我回家了。”
司徒慎頓了頓,又試探的將大手移動著想要作怪,見她掙扎的真的要起身坐起來,他連忙第一時間停下來,很失落的語氣道,“好吧,那就純純睡覺。”
確定他不會再作怪後,秦蘇乾脆的翻了個身,卻也是因為chuang太小,始終還是沒辦法逃離開他的懷抱。像是烏龜一樣的馱在那裡,她閉上眼睛讓自己鎮定的入眠。
“秦蘇。”即將睡著之前,又聽到他在喚著她的名字。
秦蘇只是稍稍動了動姿勢,並沒有出聲回他。
以為他又要說那些不正經的事情,誰知他卻緩緩的說道,更確定是在緩緩的問,“我們的事,你有沒有考慮,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樣的話,他似乎總在不厭其煩的提醒著她。
她聽著雖然是不耐,可卻也是在他這樣翻來覆去的追問下聽得出來,他的那種擔心和害怕。這樣一想,她總會忍不住心瓣處的滾燙。
其實……一直都有考慮。
只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腿傷,其餘的事情可以出了院以後再說。
也沒有回答他什麼,只是沒好氣的喝了句,“到底睡不睡了!”
司徒慎對於她始終還沒有答應自己,很是沮喪的失落。不過也沒敢再繼續追問,也不敢再動手動腳,只能將她摟的更緊,同時還安慰著自己,哪怕她不配合的吃不到肉,能這樣抱著睡覺也是好的。
不知不覺間,相擁著的男女,逐漸的呼吸同一個頻率,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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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陽光充足。
送走了來探病的司徒夫婦以及老太太,秦蘇從電梯出來時順便去了一趟醫生的辦公室,大概瞭解了一下有關出院的情況後,往病房的方向回著。
因為只是骨折,並沒有動什麼手術,醫生建議住院也是保守一些。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她每天都幾本待在醫院裡照顧著他,只不過在第一晚之後,之後她再也沒有心軟的留下來過了。
走到一半時,接到了個好友路惜珺的電話,還是和之前最後見面時的一樣,想讓她陪著去做產檢,她簡單的將司徒慎這邊住院走不開的事情說了下,那邊路惜珺說著等她有時間的再說。
“小珺,產檢都是定期的,你別拖長了時間,對胎兒不好!”秦蘇一聽,忙叮囑著說。
“嗯,我知道,放心吧。”路惜珺也不讓她擔心的答應著。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好友聲音,那樣的疲憊無力,秦蘇關心的詢問,“小珺,你和路隊的事怎麼樣了,有關他的婚事,你……問他了嗎?”
那邊路惜珺久久的沒有出聲,那麼長時間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