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泡一壺茶過來就是。”
吩咐完連翹之後,瑾芸和孟皓軒徑直出了書房,往外走。
屋外的天氣很好,花紅柳綠,時不時清風拂面,只是這會瑾芸心底有事,也沒有性子去賞花,到了小亭子後,她直接開口道,“軒哥哥,你重生的時候是哪年?”瑾芸記得上輩子她離世的時候,孟皓軒可還是好好的。
孟皓軒愣了一下,沒有預料瑾芸會問這個,一想到自己和族人都是被人誣陷成謀反,然後族人全都被送上了斷頭臺,眉頭忍不住皺了皺,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周身頓時散發出一股戾氣,讓瑾芸只覺得渾身發寒,想著他後來的遭遇怕是不比自己好多少。
看著孟皓軒半天沒有說話,瑾芸有些擔心,連問道,“軒哥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好一會後,孟皓軒才恢復常色,嘆息一聲道,“就當做是一場噩夢吧,現在夢醒了,也就沒事了。”
看瑾芸有些失落的樣子,孟皓軒連開口,“怎麼了?莫非芸兒妹妹急忙找我過來就是為了問我之前是怎麼死的?”
孟皓軒說得很直白,瑾瑜一時不知道是點頭好還是搖頭好,她原本就是想知道這個,但剛看到孟皓軒那反應,似乎這話問得並非是時候,倒不如等他想說的時候再說。
“不說這個了,既然咱都好好活著,就該為家人也好好打算一下。”
孟皓軒點了點頭道,“這個確實,回頭勸勸你哥哥,讓他拜季延年老先生為師吧,再過個十多年,這天也該換了,到時候朝廷正是用人時節,季老可是當年可是未來皇上的老師,咱一開始就站好隊,也錯不了。”
因著這話比較機密且在旁人看來是大逆不道的話,孟皓軒說得很小聲,也就站在旁邊的瑾芸能聽到,瑾芸驚得瞪大著雙眼,小聲道,“莫非九王爺真的上位了?”
民間一直有傳言說先皇的遺址是說傳位給九皇子,而九皇子的同胞皇兄五皇子卻聯合好多位大臣,最後聖旨就成了他繼位,九皇子被封了一個王爺的名頭,然後打發到封地去了,太皇太后想著總歸是自己兒子當皇帝,只要不兄弟相殘就好,也懶得去查最後的真相。
孟皓軒沒有猶豫地點了頭,當年自己是沒有看錯九王爺,可惜卻看錯了盟友,被人出賣。
瑾芸倒是沒有想到自己死後,竟然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想來當時是死了不少人,突然想起謝老太太孃家可是太傅府,嘴角勾出一絲笑意道,“那謝府是不是最後也都死了呢?”
既然最後還是九皇子上位了,那跟隨現今皇上的人怕是沒什麼好下場。
孟皓軒聽了瑾芸的話,嗤笑道,“就算皇上放過他們,我也不會放過他們,自然要替芸兒妹妹報仇。”
雖然那些事在瑾芸和孟皓軒看來也不過是一場太過真實的夢,得知害瑾芸他們的人最終也都得到了報應,瑾芸只覺得一陣痛快,壓在心底的仇恨,此時頓時減少好幾分。
“我見芸兒妹妹經常出入玉器店和賭石行,對玉石之類的可有研究?”
孟皓軒這麼一問,瑾芸猛地抬頭看著孟皓軒,有些惱怒道,“之前清園之事可是有答應過我不再跟蹤我的,怎麼能出爾反爾。”
孟皓軒臉色漲紅,意識到自己不小心露了馬腳,見瑾芸很是憤怒,他有些心慌,連解釋道,“芸兒妹妹,我也不是故意的,只因著好幾次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跟著你,我擔心便差人跟在你身後保護你,以防萬一。”
“當真?”瑾芸對此半信半疑,不過一想到她之前確實遇到有人跟蹤,跑到鬼市之後才把尾巴甩掉。
孟皓軒連連點頭,“我後來讓人打聽到了,跟蹤你的人是尉遲子澹,是好幾個賭石行的老闆,芸兒妹妹沒有得罪他吧,他可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孟皓軒有些緊張地看著瑾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