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不是還有繚子先生。學兄韓非他們嘛。”李斯仍是希望十足。
贏寧眉頭一桃。犯難地道:“李大人所言極是,只是到現在繚子先生,韓非都沒有來。就是李牧、王剪、蒙武、蒙恬、王賁也沒有來。我派人去請過了,也給他們擋了駕,說是病了。不能來,要我體諒。”
李斯也擔心起來了,道:“他們都不來。他們究竟是什麼打算?”心裡驚懼不已,心想自己前來赴會,是不是太猛浪了。
贏寧還沒有說話。管家領著一人進來。不是別人。正是王賁口贏寧大喜過望。猛地站起,首去迎接,道:“王將軍大駕光臨。老朽感激不盡啊。”這話倒不是隨便說說的,王賁要是前來的話,那麼德高望重的王剪就會到來,有了王氏父子助陣,分封地成算就大了許多。他能不高興嗎?
王賁施禮道:“王賁見過大人。”
贏寧高興地拉住王賁。道:“王將軍。快免了。快免了。請坐,請坐。”
王賁謝一聲,坐了下來。贏寧直接問道:“王將軍光臨寒舍,篷蘋生輝啊。敢問王將軍,王老將軍可否賞光?”
想了一下。王賁有點不好意思。道:“回大人,家父偶感風寒。再加上年事已高。不宜多所走動,恐怕是來不了,還請大人見諒。”
贏寧很是失望,道:“王老將軍貴體違和,老朽感同身受口敢問王將軍,王老將軍可有致意老朽?”
王剪不能來,就是託王賁帶句話也是好地,聽了這話,王賁仙仙地道:“託大人惦記,王賁代家父謝過大人。只是。只是,王賁此來家父並不知情。”
贏寧試探著問道:“請問王將軍。王老將軍對分封有何看法?”
王賁想了一下,才道:“大人有所不知,家父下朝之後回到家中就病倒了。”
這話的意思是說王剪啥話都沒說,其意難測,贏寧失望更增幾分。李斯念頭轉得快,問道:“李斯斗膽,請問王將軍意下如何?”
王賁回答道:“王賁以為封賞有功之士,千古皆然。王賁征戰沙場,略有寸功。若能得王上賞賜,王賁感激無已。”
聽得出來,王賁很是贊同,只要王賁有心,即使王剪暖昧,首鼠兩端。也可以透過他做工作,爭取到王剪的支援,要知道論軍功最大者就是王氏父子,其次就是蒙氏父子,父子連心,這工作由王賁去做,斷無不成之理,贏寧大喜。道:“王將軍,不瞞你說,老朽也是這個意思,論軍功就你們王氏最大,要分封地話。你們應該分封最好的土地,依老朽看,齊地最適合你們。”
這話根本就當不得真,王賁卻很是高興,道:“我父子二人鞍煎馬後,略盡微力,雖有寸功口卻當不得如此之賞啊。齊地,太公故地,沒有太公之業,哪能受封呢。”
李斯巧言令色,道:“王將軍,你這話李斯可不敢苟同。依李斯之見,你們父子二人的軍功最大,平趙滅魏定燕收河套,都是你們父子地功勞。比起太公有過之也無不及,要是你們都當不得齊地,就沒有人敢就齊地之封了。”
王賁說的不過是謙遜之詞,李斯這話是錦上添花,王賁更加高興,道:“謝李大人。到時還請李大人美言幾句。”
李斯笑道:“佐王上治天下,李斯職責所在,李斯哪敢不把將軍父子的功勞向王上說起地道理。”
王賁忙謝道:“謝李大人,謝李大人。”
“將軍不必客氣。”李斯誘惑道:“不過。這有一樁難處。”
王賁心裡一驚,道:“請問李大人,難在何處?”
李斯解釋道:“論軍功,就你們王家最大,其次就是蒙家。將軍前來赴宴,這說明將軍以為分封為是,可蒙氏父子到現在也沒有來,依李斯看來他們未必贊成分封呀。將軍也知道,今天的宴會雖是百官到賀。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