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阮煜就說過爺爺和媽媽都因為她出事而積鬱在心,媽媽那裡她現在還不能露面,就只能先將全部的關心都放在爺爺身上。
阮盛民哈哈笑著不停的表示自己現在
「小湘,我聽電視臺的人說你病了?昨天還來這邊看病輸液,這是怎麼回事?」
阮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場病來的蹊蹺,病的嚴重好的也很快。
剛跟小徒弟交代完的妙青捻著鬍子一派大家風範的走了回來,坐在阮湘對面的沙發上,仔仔細細的將她打量了一番。一邊打量一邊不住的搖頭。
「我說阮老頭,你這孫女的靈魂跟這具身體很契合,你今天很可能要失望了啊。」
他這話讓阮湘心中升起的期待瞬間消去了大半,她抿著唇有些鬱悶的轉身看了眼阮盛民。
「大師,如果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就在我身邊,有她在,我也出不來嗎?」
妙青繼續為難的搓著花白的鬍子,「也不是不行,就是……該怎麼弄我有點忘了。」
阮家眾人:「……」
「小湘,這老神棍哪找來的啊,這是來騙錢的吧。」
原身的叨叨叨難得的讓阮湘覺得順耳一次,之前一直會聽說妙青的大名,結果見了面……沒想到是這樣的貨色!
「哎呀,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多少年也遇不到一件,我不記得該怎麼弄也算正常,再說,你們這個……」
妙青掐動著手指,嘴裡又開始念念有詞。
「果然還是事不可為,罷了,你們不死心那就再試一次吧。」
拂塵一甩配上他寬大的道袍還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意味,只他之前這番話實在破壞美感。
不用原身嘟噥,阮湘都覺得他此時像個盡職盡責的老神棍。
不過以後拍戲的時候,如果有這種老神棍的角色倒是可以問問妙青願不願意去試試。
妙青擺弄著帶來的法器,一件一件的擺好後就開始眼巴巴的看著手機,「臭小子怎麼還不把咒語給我發過來。」
眾人:「……」
阮昀再一次將嚴肅的目光投到阮盛民身上,像是在無聲詢問這就是你找來的大師?
阮盛民老臉有些掛不住,這個老友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他也不明白老友要擺出這樣的架勢。
「小湘啊,你的兩個哥哥都好帥啊,一點不比衡哥哥差。」
有些興奮的聲音響起在耳邊,阮湘立即警惕的看了眼自家的兩個哥哥。
為什麼原主剛剛的聲音中帶著一點老鼠掉進米缸中的激動?
「哎呀你不要這麼緊張嘛,你看我現在就是個阿飄,就算有心也做不了什麼是吧。」
她居然還有心?
她不要她的衡哥哥了?
阮湘有些坐不住,站起身在兩位哥哥關切的目光中走進了衛生間。
「你到底想怎樣?」
這話阮湘白天的時候就想問,只是她一整天都呆在電視臺,身邊沒有無人的時候。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她必須要跟原身把話說清楚。
「我還能怎麼樣,除了你別人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到,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阮湘默,原身這樣似乎是什麼都做不了,也許是她想多了。
「我會想辦法讓你回到自己的身體,在這之前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我現在覺得這樣做阿飄也沒什麼不好,看著你用我的身體跟家人開心的在一起,這感覺就像是我又找回家人一樣,就這樣吧,你不用幫我想辦法了。」
原身的聲音沒了之前的歡快,阮湘突然就想到了她的父母雙亡,又有一群只想要錢的極品親戚。
她嘆口氣:「需要我想辦法把你洗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