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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提到武障的問題,吳燕兒都會安慰他幾句,也許是上午的負面心裡總被下午的欣慰抵消,他這個眼淚帶子竟然沒有哭過一次。
清晨,隨著冷空氣的下降,和花草樹木的綻放,新一波的天地之氣冉冉升起,正是練武背詩的好時候。
驚語仍是一身淺灰色上衫,一把鐵劍,一塊古玉,一葉孤周,划向習武的地方--明劍島。
嘴裡不停的揹著幾句詩,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現原來樂觀的詩詞能填平心中的溝壑。不高興時就唸念喜歡的句子已經成為他的一個習慣。
驚語不早不晚的走進武場,迎面走來一個男孩,他便向左邊走,兩人擦肩而過。
“砰”的一聲,驚語摔出好遠,“你沒長眼,沒看到我從這邊過。”那人看起來極為生氣。
旁邊一個叫浩誠的立刻將驚語扶起,“沒事吧!浩陽師弟?”
驚語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手緊緊的握著劍,兩眼瞪著那人。
“怎麼?還不服氣,有本事和我鬥上一鬥,我浩然隨時奉陪。”自稱浩然的人得意的向驚語勾了勾手指。
“浩然,你撞倒了浩陽不道歉就罷了還來挑釁,看一會兒我怎麼和師父說。”浩誠極為氣氛,自知不是對手,也不敢說大話。
“我們劍士只尊重強者,在翅膀下長大的只是懦夫。”
驚語向前走了一步,拿出了劍,帶著殺意的眼神看的浩然有點心寒。
“驚語你不是他對手,忍一忍算了。”浩誠上前拉住他。
打呀!打倒一個少兩個,快開始。其他人開始起鬨,幾乎所有人都站在浩然一邊。
他拿掉浩誠的手,既然他汙辱了我,我和他不戰不休。
雖然有些人不輕易生氣,也不常衝動,但他們也有底線,一旦有人碰觸到這個禁區,力量再弱也會瘋狂。驚語恰巧就是這種人。
一個月來的屈辱如火山一樣爆,劍慢慢的從竅中拔出,他撲了過去,遊空步奇蹟般的滑出,一劍刺出,直指浩然面門。
驚語對這一劍非常滿意,他從來沒有完整使出過,但當他看到浩然冷冷的笑臉,他知道自己敗了。
浩然輕易的抓住驚語的手腕,稍微一用力驚語吃通,不得不丟下本就握不住的劍,接著一個鞭腿踢到他的後膝,他便倒在地上。
一隻腳隨之踏在他的臉上,想要說話的卻只吸了一口塵土,他拼命的捶打浩然的腿,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計於事。
浩誠想上去拉,看到對面那麼多不善的目光,退了回去。
“就你這這個廢物還敢跟我鬥,簡直是找死,今天小爺高興饒你一命,就是你那兩個哥哥也是廢物,你們還配用劍?我呸。”說著,浩然一腳將他的鐵劍踢飛。
“一圈人笑著將浩然迎回,這時兩把劍飛快的刺來,比剛才不知快了多少倍。浩然的那些朋友還嘴巴張的大大的,話沒說出口,劍已經刺到身後。
等浩然感覺到危險早已來不及,眼看就要刺到,一到白影瞬間移到浩然身旁,手一揮,兩劍就改變了方向,射向木樁,好好的人形木樁從中間裂成兩半。
原來龍騰龍威進門剛好聽到浩然的話,一怒之下,雙雙刺來,誰知讓嚴無為擋下。
憤怒的嚴無為看著剛剛站起來的驚語,誰若是傷人性命,就如此木。把浩然拉出去,杖責一百,浩陽後山砍木一年,去吧!你們兩兄弟以後小心點,不要有第二次。
龍騰龍威拔出自己的劍,走到驚語旁邊厲聲說道:“不能打還硬撐,你出事了,我怎麼和你爹交代,我會替你報仇的。”說完兩人給他打了打身上的塵土,時不時狠狠的看一眼浩然。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也不顧臉上的腳印,撿起那把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