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前去了扇島廢區一樣,瞳子也經常出沒那裡並且拍攝照片,如果佐佐山終端裡的照片是瞳子留給他的訊息,除了那張Makishima的照片外,也許還會有其他什麼毫不起眼卻關係重大的東西。
看到狡噛執行官如今平靜的樣子,良子決心不隨便用毫無根據的揣測打擾他。一定要等事情真正有了進展才能去依靠他。
佐佐山先生……他死去的模樣真是太令人寒心了。
議員、少女、兒童、刑事,人究竟要犯下何等深重的罪孽才會招致如此慘痛的下場。令人寒心的是,做出審判的並非惡魔,而是與死者一樣的人類。
並且這樣可悲的事件竟然能引起“讓偶像明星來當總理吧”,這樣的站在罪犯一邊的諷刺輿論。
她已從狼狽不堪的精神狀態中恢復,所以決定不再為罪犯的惡意哭泣。她只想抬起頭,然後走出一條對抗惡意的道路。
“秀星!”良子叫住慢吞吞向房間移動的縢,再次見到他真的很高興。連她自己也沒想到,這幾天一次都沒有想起過他的她,在見到他時竟然會這麼開心。
儘管他的精神狀態不若她充沛良好,似乎因為被拖著打撲克而搞得略微疲憊地耷拉著腦袋。被他搭在肩上的深藍風衣上滿是褶痕,他整個人都因衣衫不整而略帶凌亂。
“不錯嘛。來去自如,讓人家羨慕死了。”他疲憊地瞥了她一眼,“我早說過,你真是難得的小綿羊了。千萬別變成暴力狂啊,良子。這是哥對你最大的期望了。”
良子卻低著頭一把拽著他的手走到走廊盡頭拐彎的偏僻處。
“你還記得五天前早晨發生的事嗎?”她問他。
“……”
“我還記得,我吻了你,並且很不負責任地逃走了。”良子想了想加了句,“還沒有刷牙。”
“我倒是不計較這麼多啦。緩解個體壓力需要親密性行為,老師們都是這麼教導的啊。”縢不計較地、大度地說。
“同性或是異性的親密性接觸,可以緩解同類衝突。”良子伸手撫摸他的臉,他被她卡在牆角里,“我們都是被這樣教導的——除了以生育為目的外的性行為沒有必要,為緩解壓力以外的親密接觸毫無意義。但是,我想要親吻你,絕對不是為了緩解個體壓力這樣自私的理由。現在這樣觸控你也是……不是為了自我的滿足,也許有,但我主觀上只是想親近你這個人而已。換了任何人,換了其他人都不可能。我想這就是區別,我只對你有好感。”
他彷彿被逼至絕境的幼狼,脊背緊緊貼著牆壁,一動不動。
“就算你不回應我也沒關係。我不是因為一時衝動,或是為了緩解個體緊張而要與別人進行親密接觸。我認同並欽佩你這個人的生存方式、靈魂性質,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你的不安、你的不滿、你的孤獨,這些都是我認同你的重要緣由——”良子沒有自信地低下頭,“因為認同和喜歡,所以才親吻你。是因為你的緣故,不是我的緣故。”
她的手從他的臉上緩緩滑下。
縢遲疑了一下,他有些不確定地伸手按住了她的手——沒有必要的親密接觸被認為是引起色相渾濁的誘因之一,想要恢復色相清淨的潛在罪犯都應當極力避免這種外部刺激。
“真是個壞孩子啊。口口聲聲說是因為我的緣故,倒是毫不猶豫地讓我陷入了困境呢。”
“適當的親密接觸可以緩解壓力和疲憊。在未成年和成年之間的敏感期,不會引起犯罪係數上升的,就像是零負擔的速食麵一樣。”
“誰會在乎那種數值啊。你的話可是深深地干擾了我靈魂的安定啊,良子。‘換了任何人都不行’,這種古董一樣的一對一的表白,我還以為只能在一百年前的月九劇裡看到呢。”他微微地笑著,稚氣未脫的臉透露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