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其他十多株再也沉不住氣。
有三四株已經勉強移動的,也顧不得離開土地會大傷元氣,將根系從土壤中硬生生拔出來,搖曳著土塊逃跑。
自然也油畫用自己的特殊方式想向妖王傳遞資訊,請求救命。
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樂小羽像一個催花高手似的,大刀輪開了一通亂揮,又有*株花妖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三四株正好是那些會移動的,樂小羽眸光一轉,突然嘻嘻一笑起來:“兔子,會跑的兔子,站住……我,我要吃烤兔子。”
她聲音機械,但動作並不機械,拎著刀就追了過來。
那幾株花瘋了似的拼命移出了院子,但院子外面就是黑沉沉的湖水,他們動作又慢,又能逃到哪裡去?
又被樂小羽追著砍翻了兩株,剩下的那株嚇瘋了,一急之下居然直接跳進了水裡。
水裡那些水怪立即一哄而上,將那株花啃的連一片草葉也沒有剩下。
紫竹趕到的時候,正看到樂小羽揮舞著刀片在那裡收割其他花草,院中的花草被她摧殘的七零八落,慘不忍睹。
“住手!”紫竹一聲大喝,身形一動,握住了樂小羽那隻惹禍的手。
“草,好多草啊,我最討厭草,我要割草……”樂小羽直著眼睛,喃喃自語。
紫竹凝眉,他單手止住她,很輕易就發覺她身上沒有什麼力氣,掙扎的力道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再看樂小羽的眉眼,她眼睛直愣愣的,原本的明亮眸子裡一片空洞的茫然,甚至嘴角流下一絲長長的類似口水的東西,和她平時的摸樣大相徑庭。
看著摸樣,確實是夢遊的模樣。
這丫頭居然有這樣的毛病?
紫竹有些哭笑不得。
他眼眸一動,忽然單手勾住了樂小羽的衣衫,樂小羽晃晃蕩蕩正在行走,被他這麼一勾,衣帶頓時被扯開,露出了裡面的中衣。
她腳下一絆,咕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頭撞到了一塊大青石上,啊呀一聲叫了起來:“好疼。”
她手扶著被撞疼的額角,像是被疼醒,茫茫然的抬起頭:“我怎麼在這裡?”
“你說呢?”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她上方響起,紫竹俯視著她:“你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樂小羽睜大眼睛看向四周一轉,忽然吃驚的睜大眼:“這些花?”
她猛然一抬頭,一臉憤怒:“紫竹,你這個大變態,你居然辣手摧花,不但喜歡殺人,現在連這些花花草草也不放過。”
紫竹再次無語,他握緊拳頭:“你說什麼?”聲調冷冷的,像是小北風在吹。
這丫頭膽子大了,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還這麼明目張膽的罵他!
樂小羽依舊一臉悲憤和痛心疾首:“這些花花草草礙了你什麼了?你居然把他們全部毀掉?”
她小拳頭握的緊緊的,似乎恨不得上前錘他幾下。
紫竹又一次哭笑不得,這丫頭倒打一耙的功夫倒是練的爐火純青。
“這些花草不是本王毀掉的。”他又有了想掐上她脖子的念頭。
“不是你毀的又是誰毀的?瞧瞧,你手裡還拿著兇器呢。“樂小羽的手指向紫竹手裡的刀。
這刀是紫竹剛才從她的手裡順手奪過來的,沒成想到成了她倒打一耙的證據。
紫竹額頭滑下黑線,他涼涼的瞧著她;“小丫頭,這刀是本王剛剛從你手裡搶過來的,你才是砍殺這些花草的罪魁禍首。”
樂小羽一愣,隨即又笑出聲:“笑話,你不要顛倒黑白好不好,其實這些花草本來就是你的所有物,砍了也就砍了,也沒有讓你賠,可再誣賴到我身上又有什麼意思?你想嫁禍給我,目的何在?”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