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看。這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你知道嗎?你千萬別說出去,那我就真的完了……”
“愛我?這就是你表達愛的方法?”
“你罵吧!你打吧!你不打我自己來!”他左右開弓對這自己扇了起來,手勁用那麼大,一會嘴角就流出了鮮血,最後趴在地上嗚咽起來:“白老師,原諒我,我不是人……我再也不做這樣的事了……”
那件事過了以後,白鷺思考了幾天要不要告訴老費。她知道這件事如果傳播出去,李輝就完了,老費肯定是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面,李輝觸犯的可是眾怒,弄大了會弄到鄉教辦、弄到郊區文教局,那她這個校長可就難看了。
她最終還是沒有說,但她再也不會到那裡去洗澡了,也不會和李輝有什麼密切接觸了,她開始拒絕李輝對她的任何關心,對他的態度也是冷若冰霜。
知道她終於沒說出去,李輝對她感激涕零,天天可憐巴巴地遠遠地看著她。那段時間,全校老師都知道他在追白鷺,都在默默地觀賞著這場天天上演的戲。他自己給自己定位為一個可憐、失敗、痴情的角色。他到處給別人講他對白鷺的感情,委託說客向白鷺解釋他的心情,每天下班都不走,賴在自己辦公室瞅著操場對面的音樂組,等白鷺吃完晚飯、練完琴,回到宿舍了,他再走……
白鷺並沒因此而感動,她很明確地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李輝從來沒灰心過,無論白鷺說什麼,他就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離不棄地守著她。這種情況延續了一年多,把白鷺搞得筋疲力盡,全校老師也看得累得慌。老費也來做白鷺的工作,說你年齡也不小了,人家李輝家在龍州,家庭情況很好,你一個外地人,還想找什麼樣的?白鷺被逼無奈,只好編著說:“費校長,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請你轉告他,我的朋友是個軍人,他如果繼續騷擾我,會犯法的。”
說這些話並不是空穴來風,白鷺確實接到過幾封來自學校後面桑山營房的求愛信,桑山小學有個漂亮的女音樂老師的事,這一片都知道。特別是白鷺經常帶著學校“小草藝術團”的同學到山下的河邊去晨練、去踢腿拔筋排舞蹈,很有人氣,每次都有當地的農民和營房的軍人在旁邊看熱鬧。嗨!這白老師啊,早就名聲在外了。但她一直沒有給誰回過信,她雖然已經快22歲了,可她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自己的問題,也許從內心深處,她還沒有在這裡紮根的準備,她還有遠走高飛的夢想。
就在校長給李輝傳話的那天晚上,李輝喝得的大醉,半夜從市裡趕來,敲白鷺的門。那時白鷺已經一個人單住,她知道他喝醉了,不理他,更不敢開門。可他就是不走,象條狗一樣趴在門前一邊撓著門一邊哭。後來白鷺終於起來了,隔著門讓他趕快離開,因為那時已是冬天,桑山下的氣溫只有零下幾度,他這樣龜縮在門口會凍壞的。
可他就是不走,趴在門縫裡哭述著:“白鷺、小白,我是愛你的。我最近為了你都瘦了十幾斤了,你不能這麼無情地找別人,你如果真找了,我也就死了算了,我到陰間去等你,我們下輩子再見面……
上面有人 八(3)
白鷺隔著門說:“李輝,你別這樣說好嗎,天下好女人這麼多,我們是不合適的。我不會在這裡呆一輩子的,你總是這樣我很難堪,你是想盡快把我逼走才安心嗎?”
“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對你才好,我不知道你怎樣才能高興……你能給我說嗎?我有錯我改不行嗎?嗚嗚……”
過了好長時間,外面沒有了聲音。白鷺真怕他凍死了,悄悄開啟一條門縫,看他竟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就用手推了他一下:“快回家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天氣冷,別凍病了。”話音未落,他突然站了起來,一下子把白鷺推到屋裡,又狠狠地把她摁在床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