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說他父親應該會相信的,因為他父親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或者說曾經遇到過蠱師。
他告訴謝林,他父親曾參加過上世紀七十年代末的對越自衛戰,那個時候越南方面為了打擊中**隊,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居然都用上了一些國際上禁止的生化武器,甚至於到了後來,隨著戰況對越南越來越不利,他們還從民間請來一些能人異士,用各種手段攻擊中**隊,其中就有一些下蠱的奇人,而剛開始的時候,中國方面也是吃了不少虧,張朗父親友鄰部隊下面某個排,在著名的諒山戰役中,就曾被越南一蠱師下了蠱,差點全軍覆沒。
不過據說後來中國方面也針鋒相對,請來了一些能人異士相助,包括蠱門中的人,打擊越南方面。
只是這都是十分機密的事情,除了中越雙方,國際社會並不是很清楚,都以為中越雙方只是違規使用了一些厲害的生化武器。
而張朗也是偶然聽他父親在一次酒後說起的,因為故事十分離奇,張朗父親雖沒說得很詳細,但張朗印象還是十分深刻。
張朗說到時候他把這些天生的事情跟他父親說一下,想來他父親應該不會不信。
旁邊年尹聽了張朗說後,突然笑了起來,隨後又點了點頭,說關於張朗說的這些,他也有所耳聞,當時中國方面,蠱門中就是由五大養蠱世家牽頭的,確實有不少蠱門中人參與了那場戰爭,雖說這些人對於整個戰爭局勢的影響其實並不大,但也是為對越戰爭的勝利出了不少力。
聽得年尹這麼一說,張朗更是興奮了起來,興致勃勃地和謝林討論起了行程。
謝林卻不由苦笑,說讓不讓張朗跟著,他也做不了決定,還是得問年尹,畢竟他這次去雲貴找父親,是跟著年尹去的。
張朗頓時又去求年尹,讓他帶著自己。
沒想年尹卻也沒反對,只笑了笑說張朗真要跟著去也沒關係,不過到時候安全問題他可不能保證。
張朗卻沒怎麼放在心上,說就算這次去雲貴那邊會有危險也認了,總比呆在學校等著那老太婆來暗殺,整天擔驚受怕要好。
既然連年尹都這麼說了,謝林自然也沒再反對。
之後大家又閒聊了一會,眼看天還沒亮,謝林和張朗便又上了床,準備睡個回籠覺。
年尹卻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說怕那‘蟲鬼’再來,所以他還是呆在這裡看著謝林他們好一些。只是謝林給他收拾了旁邊的床,讓他上床睡一會,年尹卻又搖了搖頭,說自己坐椅子上休息一會就可以了,倒用不著躺床上。
張朗則又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忍不住好奇問年尹是怎麼來六樓的,要知道現在時深更半夜,樓下的門肯定已經讓張阿姨鎖了。
年尹卻嗤笑了一聲,說自己本領雖不高,但區區一扇門可也擋不住他。
張朗則疑惑未解,纏著年尹問他到底是怎麼上來的,不過年尹卻不肯說,只讓張朗趕緊睡覺,如果再問的話,就不帶他一起去了。
張朗這才老實。
謝林和張朗兩人這一天經歷了這麼多事,人也頗是疲倦,一躺床上後便馬上就睡著了。
唯有年尹則是靜靜地坐在那張椅子上,定定地看著床上熟睡中的謝林,臉上無悲無喜,一臉平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謝林和張朗兩人一直睡到早上十點才醒來,卻現年尹已經離開了寢室裡,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不過兩人倒也沒怎麼奇怪,他們先把寢室打掃了一下,清理了先前那些黃草燒焦後和那些青草莫名焦化後留下的灰燼,又拖了地,擦了門,然後洗漱了一番,便一起離開了寢室。
到樓下小吃店吃了幾個肉餅和一碗豆漿後,張朗又打了一通電話,然後便直接開了他放在體育館地下車庫的車子,跑市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