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說:“王先生,不瞞您說,對於大盛未來的發展,我們已經有了初步計劃,而且未來的投資計劃也在進行當中,我要做的就是重新洗牌,風風火火的幹上一場。”
王克又想勸話,但蔣方正先開口說:“往先生,我們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絕不是你想象中的痴想行為。我們現在說什麼也是多餘的,讓未來來證明一切吧。”
顯然,蔣方正的話比肖楚有分量的多,王克能聽出來蔣方正的話裡是暗示了他們有特別的籌碼才會去這樣放手一搏,沉思著問:“我想知道,集團未來的初步發展方略是什麼樣的?”
聽王克已經問到了實質性的問題,肖楚猜測他對加盟大盛集團已經頗感興趣了,就欣喜的答說:“我們的初期想法是,先期投入五十億美元用於集團的發展,同時聯合,兼併東南亞地區的一些小的海事公司,將我們的勢力從臺灣地區發展出去,同時利用蔣家一些隱形的人脈,為我們打通關節~~~~~~~~~”
肖楚的話還沒講完,王克就先笑了,用略帶鄙夷的口氣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用侵略性來發展一個集團,最容易造成的結果就是被孤立,四面樹敵,而且也容易引起競爭對手的警覺,這麼經營集團,就好比在走鋼絲,略有不甚就是粉身碎骨的代價,根本就沒有挽救的可能性。”
肖楚微微一笑,用倍兒厲害的口氣說:“王先生,你可能覺得我在犯傻,我也不想多解釋什麼,一句話吧:區區幾十億,幾百億,我輸的起。”
聽肖楚這麼說,王克也就不再說話。在他心裡,不論說這種話的人是出於什麼心態,能把這種話這麼淡然的說出來,這人就絕對不是普通人。王克本身也是個喜歡豪賭的傢伙,當年義無反顧的投入到那家半死不活的私營船務公司,就是為了大展拳腳,所以他對肖楚的這種義無反顧的氣魄也是欣賞有加。
肖楚繼續說:“現在,您該知道的事我基本上全說了,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條件。”
王克問肖楚說:“還剩一個什麼條件?”
蔣方正接過話說:“唯一的條件就是大盛集團的最高決策權要掌控在最大股東,也就是他一一肖總的手裡。”
王克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問說:“你的意思是說,集團要怎麼發展都由你們來定?那你們還請我來做什麼?”
肖楚解釋說:“不是由我來定,而是我擁有重大事項的選擇和否定的權力,具體的管理工作和要怎麼執行這個集團都由你來負責。”
王克話裡有話的說:“你的意思是,你站在一個高度給我指導,我要按照你的命令去做事吧?”
蔣方正見王克傲的不行,冷冷的說:“正是如此。”
肖楚知道王克是一個不喜歡被人綁住手腳的人,這也是為什麼他在原先的那家公司,會和上上下下的關係都搞不好的原因,不過這也正是他執意要聘請王克的原因,未來王克的工作地就在臺灣,如果他把上上下下的關係全都理順了,肖楚再想插手就麻煩了,而且肖楚也擔心蔣家會在這裡面搗鬼,於是語氣平和的說:“王先生,您不要誤會,不是我給您指導,而是我會提出一些意見,希望您能沿著那個方向繼續去走,如果可行,就去執行,不可行,您也可以駁回,反過來說,您也有自主選擇如何管理的權力,同樣我也有資格否決您的選擇。說白了,就是一個雙人互補主權的形式,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我要擁有更大的權力。”
王克剛想說話,肖楚堅決的搶說:“這是我們給您提的唯一條件,如果您覺得怎麼也不會同意,那我們的會淡就可以到此結束了。”
王克想說的話被肖楚給嗆了回去,沉思一陣,忽然問說:“你們調查過我的背景,應該知道我這個人的經歷和脾氣吧?”
肖楚和蔣方正雙雙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