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久這天晚上做夢一般的迎來了自己的王爺鄰居,齊蠻淵住的院子是念久旁邊的一處,而且是在比較靠內的位置,這樣不管是進來還是出去都要經過念久門前,更奇怪的是齊蠻淵不知道對自家的那些侍衛、家丁說了些什麼,將以前的那些必須用品搬過來之後這些人就再也沒踏足過後院一步,行動範圍止步於河上面的那座橋。
唯一比較自由的就是老管家,自從齊蠻淵正是定居後院的那一刻起,張管家的主要職務就是在木橋與王爺的院子之間來回穿梭,各種信件各種吃食接連不斷。
念久終於看不下去了,手中的書直接往地上一摔大踏步的進了齊蠻淵的院子,正好碰到老管家給齊蠻淵送筆墨,見念久來了,張管家將桌案擺好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齊蠻淵從一堆書信中抬頭,“先生找本王有事?”
念久強壓著心頭怒氣道:“王爺真是公務繁忙啊。”
齊蠻淵點頭,“是啊,你也知道最近事情蠻多。”
“既然公務繁忙王爺不覺得住在前院更方便一些嗎?”
“可是本王就是喜歡住在後院。”
“那還定那麼一堆規矩做什麼!你看不到只有張管家一個人來回跑的很累嗎!”
“人是本王的人,院子是本王的院子,小先生想怎樣?”齊蠻淵倒是好涵養,念久都吼起來了這邊還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如果你看不下去的話你自己可以做啊,本王喜歡定這樣的規矩,不能嗎?”
話剛說完門被從外面推開了,來的人還是張管家,一隻手裡拿著幾本書另一隻手裡還端著一盤子顏色鮮豔的糕點,衝著齊蠻淵點了下頭之後小心翼翼的避開對峙的兩人輕輕的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
齊蠻淵對念久挑挑眉,那模樣拽的就像是說:“我是王爺,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念久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挑釁,一掌拍在桌案上,盤子裡的點心險些從裡面蹦出來,念久道:“我做就我做!齊蠻淵,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其實是這種人呢!”說完甩袖子走了,留下另外兩人。
齊蠻淵單手扶著額頭,“他說的話都聽見了,按照他說的做,最好是能讓他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閒著。”
老管家看了看小先生離開的方向,點點頭淡定的離開。
屋子裡只剩下齊蠻淵自己的時候這人終於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起來,沒笑出聲音但是笑出了眼淚。
念久非常非常後悔,自從答應了齊蠻淵之後他就變成了這喂王爺的貼身小廝,端茶、倒水、送飯、磨墨……夜晚來到了,念久在齊蠻淵提出更過分的要求之前率先逃離。齊蠻淵的雙手放在領口樣子是要解衣釦,見念久拔腿就跑還不忘在後面提醒一句,“明天記得起早些,本我那個洗漱也是要人伺候的。”
念久邊跑邊自言自語,“混蛋!老子以前跟著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那麼多要求!還閒雜人等不得近身?寫個字還要人給你把宣紙鋪開?早上洗漱還要人伺候?你自己的胳膊是用來走路的麼!”念久氣得不輕,齊蠻淵的欺人太甚實在是表現的太明顯了,自己從用了季川這個身份之後有得罪過他麼還是此人就是單純的看自己不順眼!
回到自己的院子念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次真是虧大了,本來是想著齊蠻淵惹了麻煩才來看看,下午半仰著臉曬太陽的愜意從齊蠻淵一出現就被宣佈徹底告罄,他不是來做諸葛亮的,他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