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要等著張少爺再次病入膏肓的時候。”
張桐北怒,“我現在還沒好!”
念久點頭,“你會慢慢好起來,越來越好。”
張桐北急了,“你是個不負責的大夫,治病治一半就對病人不聞不問了。”
念久無辜,“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大夫?我一直是搞算命的!玄學~”
張桐北低頭,“我只有你一個朋友。”
念久狠狠點頭,“走出你們家大門你會有很多很多朋友。”
二十一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相當不耐煩,“張公子現在能吃能睡能走能動,還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還要等到結婚生子壽終正寢?!”原諒二十一的無知,他只知道王爺的命令是讓他監視季川,完全不知道監視季川的最根本原因還是為了張桐北,捨本逐末啊捨本逐末……
張桐北終於爆發了,指著二十一道“告訴你麼家主子,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季川回來的!”
念久眨眼眨眼再眨眼,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章大概要到十點或者十一點之後,明天早上再來看吧……
更新時間會證明我今天是雙更的~~~~(>;_<;)~~~~ ;!!
第五七章 反撲(二)
齊蠻淵在影衛將二十一的書信送到自己手裡的時候是挺激動的;不是因為那個叫季川的算命先生想要過來,而是張桐北已經被治好了,奈何他現在全部精力都用在搜尋白慈安復活的事件之中,就算知道能見那人一面能和他說說話了……也不能表現出來;那種原本已經隱忍的喜悅又加上了一層加鎖;再次封進了心底。
等到心境平復之後;齊蠻淵的注意力才轉移到了書信中提到的那個算命先生身上;這個人自己也接觸過一段時間,算是瞭解過,不好不壞不鹹不淡的一個人,掉進湖泊裡的水滴一樣;看到過;接觸過;很難找出痕跡,明明是認識,可是想找出兩人之間相處的一些片段又非常難,一股風颳過去了,感受到了,記憶裡有,可是要你形容那風是怎麼刮過去的根本就不可能。
齊蠻淵甚至感覺這季川其實是做探子的好材料,但是現在人家做了算命先生混的也是風生水起,你看,這生意都做到王爺這來了。
完全沒將此人與記憶中的某人進行對比,或者認為兩人之間有任何聯絡。
人的思維總是那麼奇怪,總是沉溺於自己的視覺或者已定的模式,除非是以第三者角度來觀察,否則大多數只能在巧合積累的足夠多的情況下靠回憶將過往一點點拼湊。
這也是為什麼人的世界裡會有“豁然開朗”和“悔不當初”之類的詞語。
齊蠻淵對鬼神之說一向秉承“寧信其有”的心態,如果白慈安死而復活是真的話,那麼他會開始相信這世界上那種大多隻存在於語言之中玄而又玄的傳說也多半是有據可依。
這時候有個靠譜的算命先生攙和進來也能說過去;如果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死而復活一說的話,那白慈安的傳言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到時候矛頭針對的方向要不就是下達命令的皇帝,要不就是執行命令的自己,一個玄學先生的存在也可有可無,對付皇帝那邊也好說王府已經盡心盡力,特麼連算命的都找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所以……季川的定位完全要靠事態的走向。
念久在參見齊蠻淵的時候廢了好大勁才讓自己的表情有了,“怎麼會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我要怎麼辦!”這三種表情集於一體的效果來,誠惶誠恐的表示自己真的是有眼無珠居然沒有認出王爺的真身。
齊蠻淵差點對著他翻白眼,這二十一的書信裡都已經很清楚明白的表達了你已經看破本王身份這件事情了,你到底還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