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到了這一幕。
比鯊魚頭矮了小半頭的消瘦青年對著鯊魚頭的屁股就是一腳,直接將對方踹到了花池裡,隨後啐了一口濃痰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他腦袋邊上,接著一臉邪魅的看著高一高二的學生。
“你們怎麼不逼逼了?知道我為什麼打他麼?”潘紅升笑著,指著躺在地上已經愣住的鯊魚頭問道,見沒人回答隨後嘿嘿一笑。
“這是慫包,在外面惹事了找你們這幫窩囊廢是慫包,騎脖子上拉屎是慫包,有火對著自己人出還是慫包,聽明白了麼?”
潘紅升說完突然朝著第一個罵他的高二學生走了過去,‘啪’的一巴掌,所有人都清晰可聞,然後就看見對方騰雲駕霧的步了鯊魚頭的後塵,同樣掉進了花池子,被啐了一口痰。
然後,第三個……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好像異軍突起的潘紅升手牌來回來去翻,這些還沒步入社會的學生都呆住了,一時間只知道咀嚼潘紅升那‘三個慫包’。
“一會都給我滾回去上課,誰他媽再惹我不高興,他們三就是下場!”伸手一指,噤若寒蟬,只剩下再一次看著潘紅升背影對視的王龍和張博文。
第十八章 野史
後面的事情潘紅升沒去追問,聽張博文說一切都會等到這次期中考試之後再解決後這犢子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課本的惡補上去了。
原因無它,許舒對潘紅升下了死命令,如果成績不在班裡前三,那以後就沒有開小灶的必要了。
當然,為什麼說的是‘開小灶’而不是‘補課’,潘紅升雖然不知道,不過也明白許舒紅著臉說這句話的意思,只能將所有的心思都埋在書本里,不過此時此刻的金江卻發生著一次巨大的變革。
金玉閣,一向古井不波一臉吃人不吐骨頭的和藹微笑的他難得的流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目光,身邊跟著陳富和三個放在大街上絲毫不起眼但報出名字哪個都能震三震的狠人,五個人一起坐在他的專用包間裡。
“老爺,咱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陳富皺了皺眉提醒道,他並不是浮躁的人,但對方的譜未免太大了點。
“再等等!”皺著眉頭,蘇海波說出了一個陳富很久沒聽見過的三個字。
老闆都發話了,其他人自然不會再說什麼,這一等又是將近半個小時。
而這時,金玉閣門口,一個一臉鬍子拉碴身上泛著酒味的中年猥瑣大叔走了出來,一臉不情願的看著司機,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你們這是變相搶錢啊,燃油費怎麼變成兩塊錢了,我們平頭老百姓賺錢不容易啊!”
“沒辦法,這不是我們規定的大哥,你就湊合湊合吧!”將對方遞過來的二十塊錢收好,司機又找出兩塊錢給對方,隨後示意的笑了笑後揚長而去,帶起一陣將猥瑣大叔打的一哆嗦的涼風。
“啐!這天真他孃的涼,跟人心一樣!”中年猥瑣大叔笑了笑,隨後弓著後背慢慢的朝著金玉閣大門口走去。
“您好,您幾位?”門口的保安善意的笑著問道,眼中沒有半分輕蔑。
“我找蘇海波……”猥瑣大叔笑著說出了整個金玉閣最大的東家名字。
然後……
從理論上來講,所有保安看到這一幕的反映應該是敬禮,恭敬的道聲稍等,然後屁顛屁顛的去找領班問問怎麼辦,可實際上這個猥瑣大叔穿的太破了。
自由市場的衣服褲子,一雙不知道名字的山寨皮革鞋,一頭滿是油膩的黑髮即便沒有半根白髮,但也沒人把他的年級聯想到50以下。
“先生,您找誰?”保安好像聽錯了一樣,再次問了一遍,而就在這時,邊上的另一個保安拉了拉他,隨後眼睛朝後瞟了一眼。
“怎麼回事?”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