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員工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敬服,這個年輕的老闆雖然和他們一般大,但是所做的事情,卻不是他們所能豈級的,現在這個世道誰還管信譽?只要能賺錢,信譽就是狗屁一文不值,正因為這樣才造成了現在假貨層出不窮,連給小孩的奶粉都會出現化學制劑,讓人寒心。
“至於劉先生所說的我不認同,我雖然是一個企業家,不是慈善家,但是我知道,我更是一箇中國人。”中國人三個字,響徹在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這不是大義凜然,他確實做到了,只因為信譽藥業的工資絕對是可觀的。
“別的企業我不知道,但是在信譽藥業裡,我不會讓我的員工辛辛苦苦,卻得不到應有的報酬,那種昧著良心從自己的同胞血汗中扣錢的事情,我易永恆做不到,我信譽藥業更做不到。”對著所有員工,對著所有記者,對著所有外企,易永恆毫不猶豫:“我承認他們現在的所得確實沒有與他們的所做成正比,但是我相信有一天,這一定會辦到,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李記者。”
最後易永恆直視著李娜:“我易永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他的話可以說是賞了在座所有外企一耳光,信譽藥業的工資已經高出他們幾倍了,易永恆還說不夠,那麼他們那些所謂法律最低薪酬豈不是真正的血汗工廠了?尤其是李總裁,他突然現今天他來這裡被易永恆給算計了,恐怕今天的事情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了。
“易先生,你口口聲聲的說,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可是現在血汗工廠怎麼說?你們信譽藥業真的像你所說,有那麼高的薪酬麼?”李娜頓時反駁道,她覺得今天這一切都是易永恆安排的,只是為了澄清他們血汗工廠而已,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
“你的話,我回答不了你,今天的新聞佈會是零時的,在來之前,我的員工都在家裡休息,現在你可以隨便找這裡在座的一個員工問問,我想他會回答你的。”易永恆微笑著看著所有人道。
聞言,李娜笑了,她要的就是易永恆這句話,易永恆可以找個託來,但是不可能勉強的了信譽藥業所有員工。
隨後李娜望向了人群,掃視了一遍,指著中心位置的一個男的道:“請那一位員工回答下我的問題好麼?”
烏鴉怎麼也想不到李娜居然會指著自己,他還指了指自己,想知道李娜是不是指錯了,不過李娜點頭之後,他才站了起來,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所有的攝像機都瞄準了他,他有些緊張。
“你叫什麼?進入信譽藥業多久?工資待遇如何?有沒有受到壓迫?你可以放心直說,今天的新聞是直播,你現在面對的是整個長雲,甚至網路上的網友,甚至面對的是成千上萬關注湘南衛視,守在電視機前的朋友。”李娜給烏鴉打氣,她這樣說就等於給了這個人一張護身符,如果信譽藥業敢秋後算賬,那麼等到信譽藥業的就是全社會的譴責。
可是聽到這裡,本來很緊張的烏鴉,膽氣突然來了:“我,我叫烏鴉…不,不,我叫鄭元。”
他的話引起了底下人的大家的一陣鬨笑,不過片刻就嘎然而止了,只因為他後面的話:“烏鴉是我的外號,很多人都這麼叫,這是我的死黨黃瓜起的。”
他看看了黃瓜話語流暢了起來:“我只是一個平凡的打工仔,曾經有過很多夢想,初中畢業就從家裡出來了,懷揣著夢想來到大都市裡,希望能闖出一番名堂,一番事業,可是現實打碎了我的夢想,在沿海那些達城市,過著每個月一千塊的生活,有時候還拿不到工資,吃的我就不說了,不堪入目,輾轉反側,我經歷了很多換了很多工作,甚至做過建築工地,我只想說一句,建築工地和那些黑心企業都要好的太多,每每聽到那些和我一般大的人跳樓了,我心裡很痛,因為曾經我也這麼想過,他們本可以堅持下來的,他們的生命本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