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和我裝蒜,不是你們抓了我三位師兄弟麼?”劍三越發憤怒。
寧凡聞言心中一驚,他終於明白對方為何這般憤怒了,原來劍一、劍四與劍七三人竟然沒有回劍宗,而是被人擒住了,劍三把寧凡誤認為擒住他們的幕後黑手了。
他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那三把劍加在一起的威力,連寧凡都抵擋不住,又有誰可以擒住他們?
“黃鳳圖?”寧凡心中一動,可又馬上否定了這個念頭,“不可能,黃鳳圖與劍痴一起上,恐怕也不一定辦的到,而且黃鳳圖不是一心想殺劍神嗎?擒住這三人又有何用?”
此事顯得撲朔迷離起來,寧凡真的想不通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你怎麼知道他們被擒了?”寧凡好奇地問。
劍三死死地盯著對方,恨恨地說:“不是你們打了電話來嗎?說什麼五日後,定然來劍宗拜山,領略劍神絕技。”
“五日後拜山?”寧凡擰著眉頭,“今天是第幾日了?”
“第三日。”
“第三日?那就是後天對方會來拜山。”
劍三見寧凡自言自語的樣子,喝道:“你不要假惺惺了,你這個惡徒提前來了,就是想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嗎?告訴你,做夢,即便戰死,我們也要讓你這個惡徒付出應有的代價。”
寧凡很苦惱,劍三的腦袋真是一根筋,與他解釋不清,於是說:“如今劍宗誰主事,讓你們主事的來與我談,與你這人真是說不清楚。”
“哼,與我說即可,二師兄正忙著呢。不過,我看不是說不清楚,而是你無法狡辯吧。”
“也罷,那我就帶著你去找劍二,我就不信這劍宗還沒有一個明事理的人了。”
說著,寧凡探手就向劍三的肩膀抓去,向控制住他。
恰此時,一柄劍憑空出現在了寧凡的胸前,寧凡心中一凜,急忙後退,無名劍一劃,格開了這一劍。
一個人從城樓上緩緩落下,與劍三並肩站在了一起。此人面色黝黑,如黑炭一般,渾身關節粗壯,就像是一頭健壯的黑牛。
他鼓著大眼珠,盯著寧凡,渾厚的聲音從嗓子裡擠了出來,“你是何人,膽敢到我劍宗來生事?”
“二師兄,這人就是擒住三圍師兄弟的惡徒,我們先一起制住了他再說。”劍三義憤填膺地說。
寧凡苦笑不得,這個劍三真是念念不忘,始終認為他是惡徒。見他稱呼二人為二師兄,想必就是劍二了,除了劍神以外,此刻他就是劍宗內輩分最大之人,於是朝劍二拱手行禮,不卑不亢地說:“見過劍二先生,我是與劍七約好,前來貴派赴約。可你的師弟卻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當成惡徒,這實在有失劍宗氣度。”
劍二上下打量寧凡,最後定格在他手中的無名劍上,禁不住讚道:“好劍。”
寧凡還劍入鞘,說:“過獎。”
“你說與我小師弟有約,此話怎講?”
“貴派三位師兄弟在江沙的時候,我與他們有一面之緣,這次是前來劍宗赴約。”
“那我三位師兄弟究竟是被何人所擒?不知朋友可否相告。”
寧凡無奈地搖頭:“這一點確實不知,我與他們分別時,他們都還是好好的。”
劍二的濃眉彎了起來,沉吟良久,才說:“那你們分別時是否有異樣,比如可疑的人跟蹤?”
“沒有。”
“那就奇怪了。”
劍三卻不耐煩地催促道:“二師兄,此人肯定就是對方一夥的,我們先擒下他再說。”
劍二不置可否,說:“我看你劍術奇特,不知是何門何派?師承何人。”
“無門無派,這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寧凡如實說。
劍二嘴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