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而是指著周圍,問:“酒店不是前不久剛開業嗎?怎麼又在裝修了?”
“我們酒店的秘密。”見對方裝神秘,寧凡自然也敷衍對方。
中年人莞爾一笑,道:“你們酒店在我面前能有什麼秘密?告訴我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秘密就是秘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寧凡見他吊起了自己的胃口便轉移話題,心中略有不快,語氣也冷淡了幾分。
“年輕人,你最好據實以告。”老者腳下一跨步,蹭進了幾分,逼視著寧凡,冷冷地說道。
寧凡眉頭一皺,瞥了他一眼,戲謔道:“不告訴你們又怎樣?”
中年人制止老者,搖頭笑道:“你和你父親的脾氣一樣,哈哈!”
“你們怎麼來?”楚藝聽到大廳中的聲音,走了出來,看著中年人,登時愣住了,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失聲問道。
中年人聞言,瞬間就把目光投射在楚藝身上,臉色變得更加溫柔,說:“小藝,我是來看你的。”
“我自己好好的,不用你看。”楚藝冷冷地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進了辦公室,砰的一聲把房門甩上了。
“呃!”
寧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心說,楚藝對人從來沒有這般冷漠過,這人究竟是誰,讓她有這麼大的反感?
中年人吃癟,苦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落寞的說:“這麼多年了,她還是不肯原諒我。”
“小姐只是心中還沒有邁過那道坎。”河伯望了一樣房門,輕聲嘆息道。
“小姐?”寧凡目光一凜,又仔細打量起中年人,眼睛一亮,“咦,看他眉宇間與楚藝有幾分相似之處,那老頭又叫楚藝小姐,莫非這人是楚藝的父親?那不就是南方楚家的家主嗎?”
寧凡驚疑不定,問:”你是老闆的父親?”
“老闆?哦,你說小藝吧?是,我是她的父親。”
頃刻間,寧凡腦海中閃過許多念頭,首先便是他的這次任務,他一直在琢磨究竟是誰僱傭他來保護楚藝,結合剛才他的話,他認識老媽,那就說明就是他那個委託人無疑,難怪他能一言道出自己的身份。
只是為何堂堂楚家家主委託一個鄉村小子來保護楚藝,而非其他人?這一點,寧凡暫時還未弄明白。
既然見到了真正的僱主,寧凡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大好刨根問底的機會,打定主意一定要和他暢談一番,抓出刺殺楚藝的幕後黑手。
楚彥未理會寧凡的疑惑,徑直走過去敲響了房門,腆著笑臉,道:“乖女兒,爸爸給你說對不起了,你不要再我的氣了,好嗎?”
楚藝背靠著房門,胸口起伏不定,抑制不住的嬌喘吁吁,聽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眼眶變得溼潤起來。
前幾次,她為了救寧凡迫不得已打電話給楚彥,這就讓她猶豫了許久。現在面對面,她發現自己還是無法面對他,甚至不想看到他那張臉。
“不好,你回去吧,我不想見你。”楚藝語氣堅決,冰冷如霜。
“乖女兒,你到江沙讀書這四年都沒有回家了,爸爸想你了,想的整天茶不思,飯不想,你看我現在都瘦成啥樣了?”楚彥裝著楚楚可憐,趴在門上哀求著。
寧凡惡寒了一下,你這樣還叫瘦,有沒有搞錯?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惡果,當年要不是你,媽媽也不會死,我說過我不會原諒你的。”楚藝顯然對楚彥這一套哀求手段有了抵抗力,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泫然欲泣。
“你媽的死,我確實要負責,我也很痛心啊,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尋找兇手,現在已經有一點線索了,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把兇手大卸八塊了。”
“嘎吱!”
房門猛地被開啟了,楚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