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照顧到。他砸吧了一下嘴,說:“老蔣,聶市長那邊有什麼具體的要求嗎?”
市委書記作為一個市的大當家,要考慮班子團結的問題,他必須考慮聶馳風的態度。何況,聶馳風此次一反常態,做出如此強硬的表態,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更要命的是徐漢廷也參與其中了,還說那個寧凡與楚藝是他的侄子和侄女。這兩人的身份,韓國斌一時還無法得知,但其中的蹊蹺肯定很大,他只是暫時還沒有看出來而已。
“呃……聶市長也只是要求按照正躊案流程處理。”蔣光達吞吞吐吐的說。他其實也拿捏不準聶馳風的心態,從姚長貴口中得知聶馳風似乎對此案很是看重,有從重處理的傾向。
“嗯,”韓國斌點頭,“那我知道了,老蔣啊,你做了這麼多年的資深警察,又是老領導,應該相信組織,相信市委。”
蔣光達趕緊點頭:“是,我肯定相信市委會給我們這些老黨員一個公平公正的處理結果。”
見韓國斌微微閉了下眼睛,蔣光達知道對方有送客的意思了,所以知情識趣的說:“書記,那我先回去等訊息了。”
“嗯,你回去好好照顧孩子,畢竟他受了傷,不能因為工作,懈怠對家庭的照顧。”
韓國斌並沒急於表態說一定幫他擺平這事,而是打了官腔,但這已經是蔣光達想要的效果了,體制內混飯吃的人,誰也不會把話說的那麼明瞭、那麼滿。
蔣光達放緩腳步,輕輕走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
韓國斌摸了摸額頭,思考了一會兒,撥通了電話:“喂,聶市長,我聽說了前幾天麓山分局的襲警事件,據說你當時也在場,我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聶馳風嘴角浮起一絲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韓書記,這個案件影響非常惡劣,我當晚也是聽到群眾反映才趕了過去,否則若是由著姚長貴的性子辦理此案,那肯定會在江沙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讓廣大市民對市政府產生不好的看法。”
“群眾反映?”韓國斌暗自冷笑,這個理由可笑至極,他卻懶得揭穿。
“聽說徐漢庭師長也在場?”韓國斌緊追不捨。
聶馳風如實說:“是的,徐師長坦言與當事人關係匪淺。”這事沒有必要隱瞞,因為有那麼多當事人。
韓國斌得到與自己獲得的資訊一樣的答案,暗自點頭,這一點上,聶馳風倒沒有耍花腔。
“聶市長對此案的處理有什麼意見嗎?我們通通氣,有利於讓下面的同志開展工作。”韓國斌斟酌著說。
“從嚴從重處理。”聶馳風沒有絲毫猶豫,鏗鏘有力。
“嗯,我知道了。”韓國斌沉默了一下,掛了電話,不自覺的又用手敲打著桌面,咚咚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讓他的神色越發嚴峻。
“這個老狐狸,竟要從重從嚴處理,他明知蔣光達是我的人,這是要給我上眼藥水哩。哼,不過你這個外來的和尚不知江沙的水深水淺,總要讓你知道究竟誰才是江沙的當家人,誰的話才是一言九鼎。只不過,徐漢庭牽扯進來,倒是有點難辦,他身後的政治勢力不容小覷。那兩個小娃究竟是何等這份,這點必須落實,否則若因為幫蔣光達,而得罪了某個大佬就不划算了。”
……
聶馳風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臉上活泛起來,眼角的皺紋拉的更深了,眼睛卻越發有神,精光湧動。
他作為一市之長,看似風光無限,卻有許多不可為外人道也的苦楚。
他並非楚南省人,當年機緣巧合之下,空降到江沙市任副市長,由於他並非本地派,工作中處處受到掣肘,連當時的老市長開展工作都十分艱難,無法與韓國斌這個地頭蛇抗衡。
老市長眼看到了退休年齡,抱著平安退休的思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