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開春以後,一切才會步入正軌,我們所開發的商業與民用樓盤才有利可圖,至於我們先前收購的地皮,有些政府想後買回去作為政府用地,這一點可以答應他們,但必須以高價轉讓,政府的錢不賺豈不是對不起這群豬腦子。”
負責人不再猶豫,領命而去。
宋銘看著窗外的白雪,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自言自語道:“弟弟,經濟基傣定上層建築,你即便有再大的地下武力,可在金錢面前,你的那些武力都不堪一擊。”
……
韓駿義悶悶不樂地回了家,想起餐廳內的一切,真是氣的要吐血,幾個窮學生竟然也敢讓他難堪,簡直不知死活。
韓國斌從二樓走下來,看到坐在客廳中陰沉著臉的兒子,問:“駿義,你不是約方敏一起過節日了嗎?”
韓駿義抬頭盯著父親,不滿地說:“爸,你讓我去追方敏,他竟然拿架子,我以前在國外的時候追哪個女人遭受過這樣的窩囊待遇,真是氣死我了。”
韓國斌臉色一沉,斥道:“國外那些###的女人能與方敏比嗎?她的父親是楚南省省委副書記方子競,你若與方敏結婚生子,那你以後在楚男省都可以橫著走了。”
“爸,你不是和省委書記許世輝的關係頗深嗎?怎麼又想著去攀附方子競了?”韓駿義狐疑地問。
韓國斌信心滿滿地一笑,說:“駿義,你在國外待了太多年,最近才會江沙,所以你不瞭解國內的官場,我辛辛苦苦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怎麼可能把希望放在一顆樹上。
明年政府就要換屆奄,許書記和省長嶽華因為年齡問題都要退居二線,讓更年輕的人來擔任這兩個重要職位。
嶽華一直與聶馳風關係頗為密切,若是兩個大佬都退下去了,我與聶馳風都沒有了大靠山,而我若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再尋覓一個靠山,到時候的工作就不要展開。
方子競是政府中的少壯派,再上一層樓的可能性極大,至於是接任省長還是省委書記就不得而知了,但肯定會是其中之一。”
韓駿義厭煩的皺了皺眉,說:“國內官場勾心鬥角太厲害了。”
“哼,要在這世上立足,哪有那麼容易的?讓你回國後走仕途這一條路,你就是不聽,非要經商。在華夏國有了權就肯定有錢,有了錢也必須聽有權之人的話。”韓國斌語重心長地說。
韓駿義顯然並不認可,反駁道:“你看官員有了錢只能藏著掖著,還不能肆無忌憚的花出來,這有什麼意思?我經商賺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多逍遙自在。況且,我們家不是有爸你走仕途嗎?以後再上一層樓,我們家的錢還不是賺的嘩嘩的,等到時候賺夠了,我們就去國外逍遙自在了。”
韓國斌無可奈何地搖頭,嘆息:“哎,你不聽我的話,我就只能再辛苦一點了。對了,你的建築公司開的怎麼樣了?”
“已經掛牌成立了,就叫做天駿建築有限公司。這次市委市政府都要搬遷,爸,你要給下面的人打一個招呼,讓我的公司把這塊大肥肉吃下來。”
韓國斌白了兒子一眼,說:“你以為這一塊肥肉誰能夠一口吃完?做夢!政府內各個部門那麼多頭頭腦腦看著,誰敢一口吞下去,非惹來眾怒不可。許多部門頭頭腦腦的親戚也都涉足了建築領域,所以這次要分這一塊大蛋糕。”
“我是你的兒子,即便是分蛋糕也要分最大的一塊吧。”韓駿義不依不撓地說。
“放心,我心裡有數。不過政府部門的搬遷新建工作都留到春節以後了。”
韓駿義眼珠一瞪,說:“明年,那至少還要等將近兩個月,那怎麼行,這段時間我的公司喝西北風啊?”
“你自己不知道去找業務嗎?”韓國斌恨鐵不成鋼地說。
韓駿義一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