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這麼多年了,為何現在你們敢派兵過來。”
“魏濤,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也不欲與你結怨,我們是來找昆西,只要你把他交出來,我們馬上就走。”
“放肆,將軍的名諱也是你隨便可以喊的嗎?”巴扎哈嚴厲地斥道。
魏濤把手向下壓了壓,示意無妨,繼續說:“前幾天昆西的人在你們國內做了一個大手筆,你們就是為這個而來?”
洪峰並不承認,自顧自地說:“昆西做了許多喪天害理的事,死有餘辜。”
“哼,傷天害理,這個屋子裡又有誰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魏濤環視一週,似笑非笑地說。
昆西得意洋洋地坐在大廳的下首,輕蔑地瞥了一下十三人,他相信自己到了這裡就絕對的安全了,這群笨蛋大頭兵死定了。
昆西接話道:“你們今天休想離開這裡,明著告訴你,你們殺害了三兒他們,我還要為他們報仇,你們國家將會有更多人死在我手上。”
洪峰等人怒目而視,“畜生。”
昆西臉色一冷,“***,敢罵老子,老子殺了你。”他霍地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就向洪峰走來。
巴扎哈的大手一橫,就攔住了昆西,“這裡是金三角,不是你的一畝三分地。”
昆西臉色一紅,閃過尷尬之色,卻無可奈何,只能訕笑著退了回去。
“哈哈,在別人眼裡你就是一條狗,還和我們橫。”洪峰嘲諷道。
昆西的臉色更是漲的紫紅,怒目而視。
巴扎哈一拳打在洪峰的肚子上,洪峰嘶嘶的倒抽涼氣,腰立刻彎了下去。
“***,在將軍的地盤兒,任何人都不能囂張。”巴扎哈斥道。
魏濤滿意地看著這一幕,目光從十三人身上移到了下首的一個女子身上。
這個女子端坐著,十分安靜,身上沒有散發出一絲凌厲之意,就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一樣。
她的神色猶如古井,平靜無波,只不過她的目光卻落在了寧凡身上,眼中閃過驚訝之色,旋即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魏濤看著她,眼睛不由一呆,浮起一絲**,但旋即他就把這一絲**給掩藏起來。
因為,魏濤知道世界上任何漂亮女人,即便是王公貴族,他都可以染指。
但是,唯獨對這個山水畫一樣的女子不敢存此非分之想。因為她的身份讓在那裡。
“淩小姐,今天這一幕打擾你的雅興了,我這個粗人向你賠不是了。”魏濤像這個女子擠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地說。
昆西目瞪口呆地看著魏濤,又看看這個女子,他與魏濤相識已久,對他太瞭解了。
魏濤眼高於頂,從未對人如此低聲下氣過,即便是周邊國家的領導人都難以讓他這樣。
可他竟然對一個女子,一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子這樣低姿態。
這是為什麼?
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昆西驚駭欲絕地望著這個女子,不知她是何方神聖。
這女子朝魏濤淡淡地看了一眼,說:“無妨。”
魏濤鬆了口氣,說:“既然這群人打擾了淩小姐的雅興,那就聽憑淩小姐發落,要殺要剮,全聽淩小姐一句話。”
這女子眼中的神色更加耐人尋味,目光聚焦在寧凡身上,一雙眼睛彷彿會說話一樣。
寧凡也緊緊地盯著對方,自從他進屋起,他的眼睛只是粗略地在魏濤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就把全部精力集中在了她身上,腦海中翻江倒海起來。
“她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她玩味的眼神,他沒有急著點破對方的身份,但他的興趣也被勾了起來,覺得這次行動真是越來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