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呢喃道:“寧凡……”
寧凡的興致也被調動起來,喃喃道:“小清,給我。”
小清的臉猶如盛開的桃花,稍作猶豫,便輕輕點頭。
她以前堅持把這一份美好留給新婚之夜,可她去了江沙後,發現這個願望不太現實。
且不說寧凡身邊美女,假若一直懸而未決,指不定寧凡被哪個美女給拿下了。
她已經失去了他的第一次,若是讓別人再捷足先登,豈不是又損失了一次,虧大發了。
並且,她已經撂話給母親說自己已經是寧凡的人了,所以這次把身子給他,也算是實踐自己的話。
見她點頭,寧凡心花怒放,這是他多年的夢想,自從他成為情竇初開的少年,便時常夢到小清,甚至他的第一次夢遺的夢裡也全是她。
今天,得償所願,怎能不激動?
看著他雙眼中透著的濃濃深情和慾望,小清白了他一眼,嗔道:“傻樣兒。”
寧凡手上一用力,直接撐開了她的雙腿,然後掌心完全覆蓋在那片柔軟的地方。
“啊……”小清下意識地呻吟起來,身體崩的筆直,然後又軟綿綿地掛在寧凡的懷中。
寧凡壞笑一聲,說:“叫你還敢說我傻,哼,今天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小清雖然未經人事,然而,她的性格畢竟彪悍,聽了這話,反而不服輸地哼了一聲,說:“那我們就比一比誰更厲害,我可聽別人說這世上只有犁壞的犁頭,沒有犁壞的地。”
這是村中的婦女常說的一句取笑男人的話,小清從小耳濡目染,雖然從未說過,卻也已經把這話深深地記在了心底。
寧凡眉毛一揚,不服氣地說:“哼,那是其他犁頭,我這犁頭是從來不會壞的。”
“哼,真的嗎?我看未必。”小清挑釁地瞥了寧凡一眼。
“那我就讓你知道我這犁頭的厲害。”寧凡的另一隻手環住了她的腰肢,帶著她向後一靠,緊緊地貼在了洞壁上,另外一隻手不安分地活動起來。
小清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來,雙手也拉住了寧凡羽絨服的拉鍊,飛快地脫下了他的外套。
寧凡裡面就只穿了一件襯衣,除去外套,露出了強健的體魄。寧凡感受到小清的主動與激情,更是激發了心中的熊熊火焰,騰出雙手也飛快地脫掉了她的外套,露出一件貼身純棉內衣,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一眼無遺。
寧凡的雙手按在了那兩個飽滿的山峰上,盡情地揉捏起來。
小清終於控制不住心底的躁動,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聲。十指輕輕地撫摸著寧凡的胸膛,不一會兒就除去了寧凡的襯衣,露出了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這個山洞地理位置特殊,即便赤身裸體,也不會十分寒冷,加之寧凡有元氣護身,早已寒暑不侵,因此不會有絲毫的寒意。
寧凡的雙手也褪下了她的純棉內衣,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大紅色的文胸包裹著那一對胸圍的山峰,只露出一片雪白。
小清見寧凡的眼神被深深地吸引在那片山峰以及山谷之中,驕傲地挺了挺胸脯。
寧凡就像是戰場上的戰士聽到了衝鋒的號角,雙手覆蓋在了飽滿之上,手指更是直接從文胸的邊緣處擦了進去,把一對飽滿從文胸中解放出來,紅色文胸就像是戰敗一方的旗幟無奈地耷拉在胸前。
寧凡並不滿足這一點戰果,一隻手在胸前流連,另一隻手探到了小清的腰間,向下一拉,就把厚厚的短裙脫到了膝蓋處,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打底褲也褪了下去。
小清感覺雙腿一涼,下意識地低頭看去,輕聲呢喃:“冷。”她不像寧凡一樣寒暑不侵,在山洞中仍能感覺到冷意。
“馬上就不冷了。”寧凡雙手按在她小腹處,